戌時,張衍來到約定之地,隻見阿音被綁於柱身,雙眼緊閉,頭部垂落。
“嗬,果然二人情深啊,你還真的來了。”
“你想怎麼樣直說就好,沒必要拐著彎子來。”
“我想怎麼樣,以張大公子的聰明才智,不應是早就猜出來了?”
“可若是你不放是該如何?”
“你放心,待你簽好,你帶著你的美人,回去接著做你的張家大少,我保證,信守諾言。”
張衍抿了抿嘴,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拿過來紙筆。“
“哼,來人,筆墨伺候。”
話音剛落便有人過來,明顯是早有準備,料定了他會妥協。
嗬,張衍走到其前,伸手拿來筆墨,嘴唇微起,
“我,張衍,自願將其名下城池轉於拿此證條之人。”
說著,張衍伸手將自己名字簽上,又放下筆,伸手蓋章。
“怎樣,這下,你可滿意?”
“自然,人,你可以帶走了,不過……能不能出去,就看你自己了,哈哈哈哈!”那人似乎十分自信,直接快步走出。
“嗬,是嗎?”張衍呢喃道。
伸手拿出一把刀,快步衝上,揮刀,刺,挑,砍……
良久,空氣安靜,四周血液四濺,整個像亂葬崗一樣,血液的味道充滿鼻腔,張衍背起藍音,跨步衝出去。
當晚,許多人看到,他們的張大人渾身是血背著藍音,走入客棧,第二天,風聲四起……
次日,藍音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見一人手執書卷,靜靜看著。
“張衍……”聲音沙啞不堪。
“嗯?怎麼樣,好受點了嗎?”說著他倒了一杯白水,走向藍音。
藍音喝過水後清了清喉嚨說:“我是不是連累你了,城池你真的讓出去了?”
張衍無奈笑笑:”第一件事不關心自己嗎,放心,沒讓出去。“
“可是我記得你昨晚……”
“簽是簽了,能不能留住就看他們了。”
“嗯?你又使了什麼手段?”藍音眯了眯眼,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阿音,你還記得你送我的那瓶‘麟’嗎?“
“你是說……”
“嗯。”兩人相視,意味微妙的笑了笑
原來,在當時張衍寫字條之前衣袖輕輕一抖,在墨水中加入了些許“麟”,“麟”是一種神奇的物質,可以在高溫之下燃燒,而那一行人,若是想將此城池歸於自己,那便是要有其憑證,並保存到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才是城池之主為止,而如此,必須是要經曆正午,氣溫持於高溫,正好觸發了“麟”的特性,“嘩”的一下全部燒著,不僅如此,那人定是很看重此物,必定派多人看守,而“麟”不會因為燃燒品殆盡而停下,而是去重新並且迅速地找到燃燒品,並且,土克火,水克火在“麟”這邊也是行不通的,所以,那人必定會損失那麼一點點。
“哼,老狐狸。”藍音朝張衍笑道。
“你不就喜歡,老狐狸嗎?”
戌時,張衍來到約定之地,隻見阿音被綁於柱身,雙眼緊閉,頭部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