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也不想知曉。
或許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刻,她唇角微揚的笑了。
那既然是笑了,心情就應是不錯的,不是嗎?
是誰說暗牢淒涼陰翳的?
她倒是覺得外麵春風和煦、陽光正媚,璀璨奪目的讓人戚目。
藍音慵懶散漫的睜開了眸子,剛睡醒的懶意給其染上了一抹抹淡淡的模影,看得事物不怎麼清實,卻顯得格外的天真。
見藍音醒了,牢獄子福身行禮,語氣輕探:“皇後娘娘您醒了?”
見藍音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牢獄子接著又道:“奴侍已按照您的吩咐,給刺客上了上好了傷藥,準備好了罰具。餘下時間,奴侍則一直在牢外一尺處,靜候娘娘歇息一時辰些許。”
這牢獄子也屬實聰明,男女授受不親,他一個小小的牢獄子,在這算是沒有人的暗牢,是沒有資格和尊貴的皇後娘娘共處一室的。
藍音輕輕的頷首,哦,對了,她想起來了。
張珩走了……
許是因為他覺得愧疚到不知道怎麼麵對善解人意的藍音而落荒而逃。
許是因為他忍受不了過於平靜的氣氛而心虛不已。
好奇怪啊,我怎麼會覺得這死寂到令人恐懼的暗牢,怎麼突然變得溫暖和諧了呢?
藍音這樣想著,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再想了。
藍音若無其事的環顧四周,這偌大的暗牢裏,除了她和牢獄子與那刺客,就沒有其餘人了。
目光駐留在被正被火舌吞噬繼而吐出的鐵夾和安分守己的矗立在木板上的鋒利匕首和大罐良酒沉釀,藍音嗜血一笑,妖治無比。
驀然模糊的回想起自己前世,不知何時在報紙上看到的那一些審問人的方法,藍音隻覺得熱血沸騰,有什麼似要奔湧而出。
跟隨意識,藍音走到了刺客的麵前,隨意找了個空隙,將冷光無眼的匕首放在火舌上烤了片刻,直至紅潤。
又打開酒罐,藍音將匕首放進去浸沒紅潤處後,再取出。
“說出來指使者,會讓你死的痛快些。”
藍音知道經過牢獄子的粗略治療,刺客已經醒了,隻是不願搭理人罷了,那她也就不必虛擬偽蛇,直話直說就是。
果不其然刺客並沒有搭理藍音,仍是一副死氣沉沉半死不活的樣子。
藍音也不在意刺客的態度,拿著匕首輕輕的放在刺客被束縛起的手臂處。
熱從刀刃傳遞到肌膚摻雜著若有若無的涼氣和間接性的麻疼,還沒有下手,刺客就久違的痛叫了出來。
藍音眸底冷意更深,嘴角的弧度愈發邪魅嗜血。
礙著她和張珩的在場,牢獄子也不敢把場麵弄得太血腥,以免衝撞了他們這兩座尊貴的大佛,惹來禍事。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一肚子的火,正愁沒處發泄,刺客還想那舒舒坦坦的過去?
沒門!
鋒利的刀刃一個用力,劃破了肌膚,殷紅的血液一點點的滲出,漸漸的形成了一小型的瀑布。
酒精的消毒殺菌的作用漸漸發揮,傷口上撒鹽的痛處也不過如此。
她不清楚,也不想知曉。
或許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刻,她唇角微揚的笑了。
那既然是笑了,心情就應是不錯的,不是嗎?
是誰說暗牢淒涼陰翳的?
她倒是覺得外麵春風和煦、陽光正媚,璀璨奪目的讓人戚目。
藍音慵懶散漫的睜開了眸子,剛睡醒的懶意給其染上了一抹抹淡淡的模影,看得事物不怎麼清實,卻顯得格外的天真。
見藍音醒了,牢獄子福身行禮,語氣輕探:“皇後娘娘您醒了?”
見藍音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牢獄子接著又道:“奴侍已按照您的吩咐,給刺客上了上好了傷藥,準備好了罰具。餘下時間,奴侍則一直在牢外一尺處,靜候娘娘歇息一時辰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