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怎麼不見?”
“你們請他進來正廳吧,我很快過去。”
待她梳妝打扮一番,不能剛沐浴完直接就去見人。
一聽見傅開來了,瑤光一瞬間精神了,期待看他的畫作。
哈哈,讓她瞧瞧把君曦畫沒的一天,會是什麼樣子的。
連帶著梳妝時,心情也是歡快的。
傅開在正廳裏候著,沒等多久,就見瑤光笑著出來了。
傅開遠遠就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畫師不見眼睛觀察入微,連嗅覺也無比靈敏。
她身上的香味,和白日的不同,是經沐浴過後的馨香,傅開常年混跡風月樓,清楚得很。
一聞到這個清幽的香味,傅開這才恍然想起來天色不早了。
他自己倒沒覺得,想著畫好了就給她送過來,可淮安已經沐浴好要入睡了。
淮安她今日本來就神色欠佳。
瑤光一見來,就滿眼期待地望著傅開說,“傅開,讓我瞧瞧你的畫。”
剛才還困著的,一見到他來就不困了,興奮了。
傅開微微皺眉,細長的手指骨抓握著手上的畫軸,忽然又不想給她了。
這些畫,她見了,今晚可能會睡不著。
他沒有起身把畫給她,而是改了神色,笑吟吟地注視著她的酥.胸,說,“淮安,你身上好香。”
瑤光也不好和他說自己剛沐浴過,準備睡下了。一般人沒什麼,但傅開這個下流的人,一定會想入非非。
“你幹嘛?”瑤光警惕性地問。
傅開臉上的笑容更加粲然,也越發迷人,眉眼一揚,渾身都散發著放蕩的氣息,“淮安,他走了是嗎?”
瑤光:“……”
你莫不是又在撩我?都叫你別這樣看我了!
他走了是嗎?他是誰,不言而喻,就是當今皇上,她名義上的夫君,今晚走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乘虛而入了嗎?
瑤光忍不住罵他下流。
欠教訓的男人,真想抽他一頓,以後收收心吧。
瑤光都要懷疑風流成性的傅開是不是有病了。她在奇聞雜誌上曾看到過,有種罕見的病,發病的人一天到晚精力旺盛,看到女人就想撲過去。
“你要再這樣以後別來見我了。”瑤光氣呼呼地說。
她不想也被他當做那個對象。
傅開卻不在意地說,“淮安你別把話說這麼滿,你會舍不得我的。”
瑤光眼睛瞪大,這家夥還還嘴了?
舍不得你?誰舍不得你了?
“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滾出去!”
男人都這麼自以為是嗎?天呐,走了一個還不夠,又來一個要氣她的。
現在居然有點懷念謝崢了。
謝崢說他自己很聽話的,光這一項你們就遠遠不及他!
瑤光喊人出來,趕緊送客,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送走。
至少今晚她不想見到他,明日想見了再說。
傅開身手敏捷地繞過前麵的幾個丫頭,根本不受約束,他湊近了瑤光,聲音極為蠱惑地說:“什麼時候想我了,來我的石像室找我。上次你答應要去的,你爽約了。”
說完,傅開一臉壞笑地亮出自己手上的畫軸,故意在瑤光麵前晃了晃,然後毫無猶豫地扭頭,走了。
“見,怎麼不見?”
“你們請他進來正廳吧,我很快過去。”
待她梳妝打扮一番,不能剛沐浴完直接就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