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闐腦海一片混沌,追尋著那股快感,當那快感到達頂端的時候他清醒了一瞬,抽出那東西。
精ye的味道實在不好吃,又苦又腥。
不過在這麼狹窄的地方,精ye還是避不可免射到了沈一餉的臉上和嘴裏。
他舔了兩口,皺起眉頭,從被窩裏鑽出來,沒等黑闐從快感中恢複過來就吻住了他的嘴,嘴裏的精ye順利成章的“還”給了黑闐。
“難吃死了。”
一吻過後,沈一餉抬起頭,抽了張麵巾紙擦去臉上的斑斑點點的精ye。
黑闐也感受到了嘴裏苦澀而又腥的東西,揉揉沈一餉的臉,一臉溫柔。
沈一餉把麵巾紙丟給黑闐,道:“爽了?”
黑闐非常誠摯的點點頭,“嗯。”
沈一餉白了他一眼,“那就睡覺!”
黑闐忙道,“你不來?”
沈一餉瞪著酸澀的眼睛看他,“困。”
黑闐見他真困了,忙道:“睡吧睡吧。”
沈一餉用力捏了一下黑闐的臉,“混蛋。”
黑闐乖乖道:“是是是!”
次日。
沈嘉嶼一早起來就給黑靳打了電話,黑靳很幹脆的拒絕了他,並道:“黑闐的衣服我下午讓人送過去。”
沈嘉嶼氣急敗壞,怒道:“我馬上就送他回去!”
黑靳冷笑一聲,不信沈嘉嶼能把黑闐送回來。
結果當然是沈嘉嶼沒把黑闐送回去,隻能收拾了客廳把黑闐的衣服放進衣櫃裏,黑闐笑眯眯的說了謝謝,但是轉身就把衣服拿到沈一餉房間去了。
沈嘉嶼隻能眼不見心不煩早早去公司上班了。
就這樣你濃我濃的日子沒過幾天,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是別人,正是黑闐的頂頭上司孫老局長。
老局長雖然快到退休的年紀了,但是聲音依舊洪亮如鍾,隻是言語之間有些著急:“怎麼樣,這麼長時間你也休息夠了吧?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黑闐察覺到有異,麵色改色,笑眯眯的周旋道:“我這還在反思中,那時候我的確是太衝動了。”
老局長暗罵一句,也不再雲裏霧裏,直接開門見山道:“過完元宵就立馬回來複工!”
黑闐忙問道:“局裏出事了?”
“出個屁事!”老局長快速的盤著手裏的兩個核桃,“局裏有我能出什麼事,唉,你過完元宵抓緊回來就是!”
說完老局長就利落的掛了電話,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年頭那都缺人才!
沈一餉正吃著棗子,見黑闐喜滋滋的掛了電話,問道:“誰的電話?”
黑闐抱住沈一餉的吧唧親了一口,“局長,讓我抓緊回去複職。”
沈一餉點點頭,道:“什麼時候走?”
黑闐道:“過完元宵我們一塊走。”
沈一餉點頭,“行。”
春節一過,歇上幾天就到了元宵,這湯圓一吃,春節也算是真正過去了,兩人也動身要離開了,兩家人便一塊吃了頓飯,比年夜飯還熱鬧。
安姨給兩人盛了兩碗湯圓,說道:“過元宵多吃點湯圓,這都是安姨自己做的,在外麵就吃不到了!”
黑闐笑眯眯道:“想吃了再回來。”
安姨笑了笑,又有一絲子女即將遠行的憂愁,“你東西收拾好了沒有?別到時候落下了。”
黑闐道,“都收拾好了,忘了也沒事,那邊都有。”
安姨還是不放心擦了擦手,“我再去看看。”
沈一餉還記著行李箱裏有什麼東西呢,臉色微紅,拉住了安姨,聲音卻十分穩重:“我再去看看,你坐下吃東西吧。”
黑靳也道:“你明天也要走,就別忙活了,坐下好好吃東西吧。”
安姨隻好點頭,道:“那行,你再去看看,別落下什麼了。”
沈一餉點點頭,用餘光白了黑闐一眼便往房間走去,黑闐在後麵笑得和偷腥的貓似的。
打開行李箱出了平時要用的東西和衣物最多的就是黑闐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安全套和潤滑劑,什麼樣式的都有,像是要開店了一樣。
等你能站起來了再說吧!
沈一餉把行李箱合上,轉身走了出去。
安姨見他出來了,忙問道:“東西都收拾齊了吧?”
沈一餉微微一笑,暗地裏狠狠捏了黑闐一把,道:“嗯,很齊。”
黑闐忍著痛,別有深意:“真的很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