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是他們這幾人之中唯一懂醫術的,平日了快到主子毒發的時候,他都不會離開主子身邊的。
“玄武在趕來的路上,但是主子毒發突然,所以請慕容小姐最為合適。”
破軍沒有說,之前主子受傷的時候,也是這慕容小姐出手的,可畢竟當時那事兒有些不光彩,他也不能揭主子的傷疤。
“嗯,那就好。”
勾陣憂心忡忡的在洞窟的周圍走來走去。破軍則靠著岩壁,閉眼等待著。絲毫沒有因為這冰寒所影響。
**
洞窟裏,慕容夕夜小心翼翼的走近那寒潭,果然如上次一般,九冥已經在寒潭之中泡著。這回倒是穿好了衣服,隻是從那裸露的手,還有臉,都能看到一身的赤紅之色。
熱氣不斷的從他的身上冒出,都已經這樣了,還穿著衣服?不熱?
慕容夕夜在自己心裏唾罵了兩句,她絕不是想看他的肌肉,也不是想看他的身體才這樣想的。她是純潔的孩紙。
九冥似乎感覺到了慕容夕夜的視線,睜開雙眸。紫色琉璃雙眸,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竟然有些詭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魔鬼一般,若不是知道他是中毒,怕小孩子見到都以為是見鬼了吧。
慕容夕夜對上九冥那雙平靜無波的紫色眼眸,心中似乎漏掉了一拍。看他臉色如今有些隱忍,就知道這毒怕是不好壓了。
“你現在還能保持意識嗎?”
慕容夕夜小心翼翼的問。
九冥點了點頭。
上回他確實在壓製的過程之中短暫失去了意識,也因此才讓這慕容夕夜有機可乘。
慕容夕夜在心裏歎口氣,有意識就好,否則被當成非禮那她就虧了。
“我給你看看情況,一會可能,嗯那個……可能需要你脫衣服。”
慕容夕夜小聲道,若是要紮針,必定是要脫衣服的啊,。她是醫者,怎麼說著這話聽著有些曖昧?
“好。”
九冥倒也沒有多想,爽快答應,他知道這丫頭的醫術有些古怪,也不知道從哪裏學的那一身紮針的本事。
九冥的爽快這讓慕容夕夜心裏放下了點心防。
慕容夕夜走到寒潭邊,靠近了九冥,“伸手,我給你把脈。”
九冥伸出那一隻赤紅色的手,手像是被煮過了一般,散發著熱氣,可那修長的關節,完美的形態,每次看到都讓慕容夕夜覺得漂亮。慕容夕夜正要搭手探脈,九冥卻突然縮了一下。
“會很燙,你——”
他的毒會讓全身都像是火燒了一般,即便看著正常,可身體的溫度卻超乎常人想象。
慕容夕夜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會在意自己,心裏有些異樣的情愫淡開。
“我知道,沒事,我會小心。畢竟有經驗了。”
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說的不對,馬上就後悔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九冥,卻見他嘴角帶著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道:“是有經驗了。”
慕容夕夜老臉一紅,彼此心照不宣。
不就是上次順走你東西的時候,幫你看了有經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