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冷傲的男人漂亮大手擱在試衣間的門上。
他閉了閉湛黑眼眸,再張開,那心痛的情緒已然沒有,眼底隻餘一片漠然。
“顧隨意!剛才你的身體,我很滿意,也很盡興,就算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男人慢慢開腔,低緩的聲線沒有一點兒溫度,“從此之後,你想嫁誰嫁誰,想跟哪個男人上床就跟哪個男人上床,隨便你做什麼,我們……”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薄唇一扯竟是淡淡笑了,“兩清!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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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修長手指開了試衣間的門拓。
傅長夜開了試衣間的門,顧隨意想阻止。
但她根本動彈不得,她渾身軟綿綿,也很疼,根本起不來,沒有辦法阻止。
隻能眼睜睜看著對她已經兩清的男人,開了那一扇薄薄的門。
把她最後一層遮擋難看的門,推開。
門內門外兩個世界。
外麵,安晚,陸時櫻,沈瑞瀟,還有幾個看店的小店員,都在。
她狼狽難堪姿態都暴露在試衣間外的人身上。
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的布料了,渾身布滿青紫光丨裸的軟綿綿癱倒在地上。
就像被主人玩弄過後,不討喜了,就可以肆意丟掉的寵物了。
安晚目光越過傅長夜高大身軀,落在身後試衣間裏。
安晚小瘋子似的撲到顧隨意身邊,見她身上沒了衣服,都是青青紫紫痕跡。
眼淚吧嗒吧嗒就簌簌往下掉,心痛難忍的驚呼一聲:“隨意!”
她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遮蓋在顧隨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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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瀟和店員看到傅長夜出來,也看到他身後的顧隨意,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擺出一個什麼表情。
任誰剛才在外麵聽了一場類似暴行的活春宮,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傅長夜長腿邁步,高檔的皮鞋踩在乳白色瓷磚地板上。
他的臉上一片深寂的漠然,英俊矜貴的五官,衣冠楚楚,還是渾然天成的貴氣。
仿佛剛才在試衣間裏麵實施暴行的人不是他。
跟他沒有一點兒關係。
沈瑞瀟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看到傅長夜,臉色閃過複雜。
沈瑞瀟在顧隨意進店的時候,跟她說的是實話。
她跟寧清鴻相熟,確實受過寧清鴻許多幫助,才有今天“唯戀”這間店,這個牌子。
清鴻拜托她做婚紗,已經領證的妻子在她店裏發生這種事,她要怎麼交代。
而且……
沈瑞瀟的複雜目光掠過傅長夜。
她認得這人是聖娛總裁,挺久之前爆過一次有未婚妻的新聞,放出了一張照片,後麵又澄清。
如果不是那次新聞,那張照片,沈瑞秋也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身份太過尊貴,自己本人又想低調,沒人敢報導他的事。
她目光隻在傅長夜身上停留了一雙,她穿著旗袍的婀娜微微側身,又看向顧隨意。
申城大概身份最尊貴的男人,和娛樂圈名聲最差的漂亮豔麗女導演!
這兩個人聽剛才試衣間裏對話,有感情牽扯?
清鴻跟顧隨意領證結婚了,知不知道這件事?
一瞬間,沈瑞瀟覺得就隻是做個婚紗而已。
怎麼好像碰到一件很複雜又隱晦的事情。
沈瑞瀟頭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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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櫻在傅長夜走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想的,驚駭得後退了一步。
她一直覺得長夜哥哥長相俊美,五官深刻是成熟的魅力。
跟哥哥的輕浮放丨蕩不一樣,長夜哥哥成熟,穩重,處事手段淩厲,各種好。
可是現在……聽完裏麵的慘叫。
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對她來說就像一個從地獄而來的男人。
冰寒,可怖。
她一時之間沒有靠上去,眼底帶著點兒恐慌看著傅長夜。
直到傅長夜高大挺拔身軀從她麵前過,冷峻臉上麵無表情。
她才猛然回神。
喊了一句:“長夜哥哥!”
陸時櫻追了上去,又跟小尾巴似的跟在傅長夜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