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隻是推測,他用了這種方式暗害餘長天,因為這是不讓下麵發現餘長天死於非命的最佳辦法。
沒想到,我的推測竟然是對的。
我心中暗自有些下驕傲,但是嘴上卻不饒人。我沒好氣地說:“文德學,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隻能瞞過一些普通的陰陽先生而已。”
文德學聽完我的話,很意外地說:“小道友,你會這麼想,是因為你的道法修為好。要知道在黔北地區,乃至整個南方地區來說,我家祖傳的這些東西,已經讓我超過了百分之九十幾的人道士了。”
現在救人要緊,我不能和文德學這老道閑扯太多,便催促他,閑話少說,趕緊去把餘長天的魂魄給放了。
說真的,之所以要文德學親自動手,是因為我現在還沒有發現餘長天的魂魄。
文德學要了三炷香,他把香點燃之後,插在了芭蕉樹下,然後撤了一張芭蕉葉,快速紮了小人,放在香的後麵。
然後他開始念念有詞起來。
沒多久,我們周圍就變得極為陰冷,眼前的芭蕉樹也發生了詭異變化。
餘丹顯得很緊張地抓住了我個胳膊,趕緊躲在我的身後,歪著個腦袋看向芭蕉樹。
“十三師傅,我有點害怕……”
她說害怕是正常的,大多數普通人看到文德學插了幾支香,嘴裏念叨一番咒語,那十幾棵芭蕉樹就開始迅速搖晃起來,心裏應該都會產生一絲懼怕。
片刻之後,我就看見餘長天的魂魄,從芭蕉頂端的葉子裏麵顯現出來,然後他一臉茫然地來到了我們的跟前。
“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在這裏?”
我想了下,說:“我是來帶你回家的人!”
文德學這邪道,很有自知之明,他好意思開口回話。
餘長天魂魄看見我身後的餘丹後,對著餘丹喊了幾聲:“小丹,小丹……”
我說:“老頭子,她根本就看不到你。你魂魄離體,要趕緊回到肉身才行。”
聽我說完,餘長天一臉的困惑,說:“小夥子,你說什麼,我魂魄離體?我感覺自己好好的,你為何要這麼說呢。”
這倒也是,別說魂魄離體,有些人死了之後陰魂不下陰間,還認為自己活著呢。
說著,餘長天便伸手去摸餘丹的頭。
隻見他的手直接就從餘丹的頭上透了過去,他突然麵露驚恐,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便接連向餘丹的頭上摸了幾下,也都是同樣的情形。
“小夥子,我這是怎麼了?”,餘長天這時才有點慌了。
我皺了皺眉,對餘長天老爺子說:“老頭子,現在很難和你解釋,你先魂歸肉身再說。”
餘丹緊挨著我的後背,這個時候我感覺她身子在顫抖。
她聲音打顫地問:“十、十三師傅,你……你是在和我爸爸說話嗎?”
我點了點頭,說:“你爸爸的魂魄,此刻就在我麵前,他又沒死,你不要這麼害怕啊。”
餘丹說:“我不是害怕爸爸的魂魄,而是這有點讓我難以接受,是這個老頭好可怕,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把我爸爸的魂魄弄出來。”
我其實隻是推測,他用了這種方式暗害餘長天,因為這是不讓下麵發現餘長天死於非命的最佳辦法。
沒想到,我的推測竟然是對的。
我心中暗自有些下驕傲,但是嘴上卻不饒人。我沒好氣地說:“文德學,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隻能瞞過一些普通的陰陽先生而已。”
文德學聽完我的話,很意外地說:“小道友,你會這麼想,是因為你的道法修為好。要知道在黔北地區,乃至整個南方地區來說,我家祖傳的這些東西,已經讓我超過了百分之九十幾的人道士了。”
現在救人要緊,我不能和文德學這老道閑扯太多,便催促他,閑話少說,趕緊去把餘長天的魂魄給放了。
說真的,之所以要文德學親自動手,是因為我現在還沒有發現餘長天的魂魄。
文德學要了三炷香,他把香點燃之後,插在了芭蕉樹下,然後撤了一張芭蕉葉,快速紮了小人,放在香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