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詩書閑譚 盜書“者”,多了一“口”
時下的餘秋雨就像是冬天街頭烘爐裏烘烤的番薯一樣,熱乎乎的,散發著誘人的薯香。香多誘人,以至於盜版者牙好胃口好,大口大口吃進銀子。前天我在書攤上見到《餘秋雨台灣演講》一書,標示著漓江出版社的招牌。我想,演講是一個人直麵熱心、有準備的聽眾的絕妙舞台,像餘秋雨這樣的名人,一定有上佳表現。故,明知可能有“盜”,但還是掏錢買下。怕鬼有鬼,引盜入室了——此書所有的“者”字皆寫成“啫”字,此盜書無疑了。看著“啫”字,我戲之曰:盜書“者”,又添了一“口”。
拿在手送到嘴,烤番薯不能太熱,那樣手會燙傷,嘴會起泡。時下的餘秋雨好像是出爐後放了一會兒的烤番薯,失去了燙這一自衛功能。不然,盜者從台灣引來《山居筆記》,餘秋雨被逼出大陸正版——“按照先到為君的中國傳統,誰是盜還說不定呢。”盜者一定在大陸正版麵世後在盜圈內高談闊論。餘秋雨本人說:“那就是它在20世紀末尾留下了一個中國文人與盜賊們搏鬥的印痕。”據我所知,台灣演講一書大陸似無出版消息,莫非又走《山居筆記》先盜後正的路子,再留一次“印痕”?
盜者也長嘴,自然也是怕燙的。我真誠希望餘秋雨發燙起來,麵對盜書係統,社會管理係統能夠“強壯”起來。成長非一朝一夕,再說還有成長的煩惱。當務之急,不妨引用民間打假有效方法,招王海們到書界打假。以利益驅動,借法律武器,製口於未張。現代社會高度分工才能產生高效率。這不僅事關餘秋雨一個“番薯”的事,而且功在許許多多還未烤、正烤著、已出爐的“番薯”。當然,讀書人拿著正版心裏感覺也會順暢多了。——誰願意成為讀“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