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到了家,秦尤下車將秦司抱在懷裏,開了門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他俯身把秦司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子停了下。
醉得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
暗黑的臥室裏,秦尤倒退了幾步,回頭看秦司,“應該不會發現的吧。”
他這麼說著,手指已經熟練的解開秦司身上的衣扣。
身下的人安靜的躺著,像是不會反抗一樣。
秦尤細長的手指在那人赤-裸的肌膚上劃動著,溫暖的,細膩的,他碰上了那個地方,輕輕的一按,“硬了……”
那雙手在黑暗中慢慢往下滑,移到了那人的褲子上,頓了一下,手指一挑,就將那扣子解開,探了進去。
如果這個時候秦司醒了過來,那麼這個故事大概會發展成虐戀情深,他居然被自己領養的孩子給趁醉做了些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但是秦尤太渴望他了。
從十歲那一晚上的覺醒開始,他就在渴望著這個男人,他忍了快八年。
秦司在睡夢裏浮浮沉沉,他覺得整個人的身體飄飄欲仙,難耐極了,夢裏他被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抱著,在他的掌控下自己達到了巔峰。
他的喉嚨間溢出低吟,秦尤重重的喘息了下,他反反複複告訴自己不能去咬,因為留下痕跡男人會起疑心,他低頭舔著那人的大腿內側,神情陶醉極了。
萬幸的是他是一個少年,一個很好看的少年,做著這種背德的事情也讓人覺得像是畫一樣的優美浪漫和曖昧。
終於,他釋放了出來。
釋放出來後秦尤不慌不忙的伸手從床邊掏了紙巾,將男人身下的液體擦幹淨,然後翻身下床把他之前丟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慢慢給男人穿上。
他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裏麵的氣味慢慢褪去,過了好一會兒,他關上了窗,將他的事故現場處理得幹幹淨淨。
第二天秦司起床的時候伸了一個懶腰,覺得自己神清氣爽,他左右側頭看了看,天色大亮。
感覺憋了很久的東西出去了,心情十分愉快,這是秦司現在的感受。
……
八月底的時候,秦尤去了京都大學報名。
秦司坐上了去往美國好萊塢的飛機。
到了好萊塢的時候是晚上的九點了,他打了個哈欠,經紀人在旁邊道:“要不要我們先去住酒店。”
“有人過來接的。”秦司放下了手,然後當著經紀人的麵以一個眼神示意,“那裏。”
經紀人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美國男人,身材高大,白膚藍眼,一口雪白的牙齒十分亮眼,看到秦司後,歡呼著衝了上來,給了秦司一個暴風雨的擁抱。
“哦!我的朋友!你終於來看我了!”
秦司快要窒息在他鋼鐵一樣的懷抱裏掙紮,“放手,快沒命了!”
那人放開了手,露出愧色,“我忘記你是一個十分嬌小的男人。”
秦司:“……”
謝謝,我不是很喜歡這個評價。
這人叫卡爾斯,是他當初就讀於波士頓哈佛大學為數不多的朋友,家在好萊塢,臨走的時候他說自己如果來好萊塢拍戲的話,一定要告訴他。
“夥計!你家小寶貝呢!”卡爾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京都大學。”秦司麵帶微笑說。
卡爾斯盯著他的麵帶微笑看了一會兒,然後娛無可奈何道:“哦!好吧!京都大學!你一笑我就知道你又要炫耀你家寶貝兒的出色了!他不來哈佛嗎?布裏斯教授說他對你家寶貝兒很感興趣,他若是去到布裏斯教授的手下,要不過了幾年就是矽穀研究所的人了。”
秦司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那要看他以後自己的選擇了,我不能參與他的人生。”
而且比起讓秦尤去矽穀研究所,他更情願秦尤留在京都研究所,國家人才怎麼能說讓就讓?
雖然,嘛,這並不是真實的世界。
“我來是想拜托你幫我找一個房子。”秦司說,他手裏捧著一杯奶茶,坐在酒吧台旁邊的高椅上,經紀人在旁邊也點了一杯酒,自己默默的喝著。
“找房子,哇哦,秦司,你這是,對那個角色,唔,嗯,勝劵在握了嗎?”
不然他是不會提出這樣的請求的,卡爾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