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混搭雜說(1 / 1)

自序 混搭雜說

出書先取名。那天,跟一個網絡MM說,我們要出書,書名《爺們放下假正經》,你覺得怎樣?她回複說:曖昧,很曖昧。她這一說曖昧,真把我從前根本沒想到的意思也給挖出來了——想來,爺們放下假正經,這對異性還真有挑逗的嫌疑。

雖有嫌疑,但我們還是確定采用這個書名。為什麼?別的不說,單單這“爺們”兩個字就挺有氣勢。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原因。真實的原因是,我們覺得,男人活在世上不容易,為了這為了那,於是不免拿架子裝樣子。拿來拿去,裝來裝去,會累的。於是,有了少裝的,也有不裝的。我們雖然做不到不裝,但可以盡量少裝。是性格使然,也是命運使然。不管我們曾經拿架子多少裝樣子幾秒,我們的底色、我們的本色是爺們。當然,還會有拿的地方,還會有裝的時候,但我們在性情中時,在提筆寫文,在文字世界中時,我們放下假正經,回歸本色,盡顯底色——我們是正兒八經的爺們!

爺們發現美人,也發現爺們。那天,水中村人(本名朱忠祥)和疑似唐伯虎(本名韓光智)兩人都在寧波美術館聽一教授講法國文學。教授講課時,坐在水中村人後麵的兩個美人在嘀咕。嘀咕一句兩句也就算了,她們是來勁嘀咕,沒個完。這下,可把水中村人惹火了,猛一回頭,直對著兩個美人,說:你們要說,到外麵說去!邊指責邊用手一揮,一下子就把嘀咕揮沒了。坐在兩個美人後麵的疑似唐伯虎,當時想:這個水中村人,做得是不是過了?這次講座是市作協舉辦的,坐著聽講的,就算不認識,也是一個文學圈子的吧?!過不過的問題,現在疑似唐伯虎也鬧不清楚。不過,疑似唐伯虎更確認了這個水中村人是個爺們。

都是爺們,就做點爺們間的事(哈哈!這句話沒曖昧。特此申明)。於是,水中村人、疑似唐伯虎這倆爺們就謀劃著一起玩本書。這便是《爺們放下假正經》。都是爺們,在一起合作,角色也有分工,其實是性格使然,自然分工的。水中村人是裝正經像正經的類型,疑似唐伯虎是裝不正經像不正經的類型。這樣的角色,使得他們的文字相互映襯。倆爺們的文章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爺們心思,異性結緣。是他們倆麵對女性所展露的一些性情和思考。第二部分是在職場、在紅塵。是他們倆在職場在現實中的遭遇及思想。第三部分是假正經,真放下。是他們倆明白之後對人生、對世事的領悟。為了更好地把倆爺們的文字團結在一起,書中文章按你一篇我一篇、再你一篇再我一篇的方式交叉排列。在交叉的同時,“你一篇”文章後麵,會有“我”幾句簡潔的“讀後評”,“我一篇”文章後麵會有“你”幾行簡潔的“讀後評”。“讀後評”或正說或反說或亂說,不求其他,隻求有趣。

三人好唱戲。兩個爺們這樣你來我往玩文字,覺得還不過癮。機緣巧合,第三個爺們——飛馬在飛(本名馬聯飛)出場了。這爺們不搞文字搞版畫。版畫如何搞?飛馬在飛是專業的,他以水中村人、疑似唐伯虎為模特,以倆爺們的文字為素材進行專題創作。於是,三個爺們的心思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放下假正經”的核心意象。

“混搭哥”——是的,如果要把這三個爺們的組合取個名稱的話,我們自己覺得,號稱“混搭哥”,倒挺時尚的。

嬉笑怒罵,胡亂一畫,“混搭哥”出台,開場了——三個爺們亦是一台戲。

雜說為序。

朱忠祥

韓光智

馬聯飛

2013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