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張隻是想看看你想幹什麼(1 / 2)

陸離看白癡一般的看著公子宴,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

羌無釵跟公子宴說不上什麼搭嘎,算是她利用,此事也就不提了。單單給她捏造的,賑災一事,這是要全長安城的姑娘咒死她啊。

朝廷倒是顏麵保全,怎麼就沒問她樂不樂意呢。

暗地裏可是傳開了,說她就是明的不行,來暗的,拐了公子宴去的揚州。嘖嘖嘖,那些宮女們背後咬牙切齒的樣子,真當她不知道啊。

這還隻是宮裏的呢,外邊的那些世家小姐估摸著恨不得生吞了她。

幸虧她抱上三皇子這棵大樹樁子,一般的風算是吹不走她了。她就縮在這院子裏,就是不出去,看她們能把她怎麼著。

公子宴道,“嗯,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過,我這不是救了你?”

他挑著眉毛說道。

“本來就是你招來的禍事,就該你擺平。”陸離說道。

公子宴無可奈何的道,“你口口聲聲因著我才遭此劫難,你還抓著我不放做什麼。”

陸離聞言才知道自己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袖,趕忙鬆了手。一鬆手想起來又覺得不對,公子宴會功夫,她還不會,那蛇可還在那花叢裏吐著紅信子呢。又緊緊抓起他衣袖,直搖頭。

這是賴上了?

就是賴上了。

陸離迎著公子宴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

許是在揚州的一番相處,陸離漸漸的膽子大了許多。不就是表裏不一戴著麵具的人,沒什麼好怕的,她心想。

“你放不放手?”公子宴道。

“不放。”

“當真不放?”

眼下正是晌午,四處無人,她在老王家養成的習慣,一日就吃兩餐,她又不用吃飯,又不用伺候人吃飯,自然在這當口成了最閑的人。

她就怕自己被蛇啃的渣都不剩了,還沒人發現她橫遭此禍。

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可不能死。

“當真不放。”陸離心虛道,袖子抓得更緊了。

公子宴麵無表情的臉色更加的麵無表情。

“哎,那就抓著吧。”他歎了口氣道。

陸離提著的心瞬間被放下,喜悅還沒上頭,一陣埋怨油然而生,這人好好說人話不成嗎?

有時候覺得他眼眸無光,蠢的要死。有時候又覺得他奸詐狡猾,眸亮如星辰。這人也是戴著麵具一般,虛偽的人吧。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樣幹等著?”陸離揚揚她手心裏的衣袖道。不是應該去把那條蛇弄掉嗎。

雖然她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就是不放手,但是心裏還是止不住的心虛。萬一被其他人看見了,可怎麼是好。

公子宴看著這個扭扭捏捏的姑娘,心裏偷笑。再聰明的姑娘沒經曆過險惡,果然還是單純的。

“想知道嗎?”

“嗯?”陸離不解。

“想不想知道是誰安排的蛇。”公子宴道。

這能知道嗎?陸離心想。

宮裏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誰都有可能。

“現在正是日中,為何不見其他人蹤影?“公子宴道。

”這蛇雖有毒,但按它身上的顏色來瞧,應不足以致死。”公子宴接著道。

所以這蛇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特地安排在這個時辰,她不當值,又不用飯,勢必會抽空去看虞長使,而長使酷愛玫瑰花,她經過看見花開的嬌豔,必然會手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