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清晨,在這個木棉花再次綻放的季節,明媚的陽光如同億萬年的每一日一般,照耀在大地上,照耀在呈現一種醉人琥珀色的水麵上。
春風吹拂大地,吹綠了勃勃生機,也吹皺了水麵。
一道金色的身影,伴著陽光與春風,刹那從水下滑過,如同傳說中的水之寵兒,人魚一般……
“嘩啦……”突然,金色身影破水而出。刹那,水麵染上了耀眼的,不亞於陽光的色澤……那一顆顆從金色身影那看似瘦削,但蘊含著力量的身軀上滑下的水珠,仿若金珠子一般,燦爛奪目。
魯魯閉著眼睛,走到了岸邊。
他隨手拿過早就候在一旁的銀發執事雙手捧著的幹毛巾,擦拭著濕漉漉,不斷給身上的美景添磚上瓦的金發。
而因為美景而陷入短暫的思維空白則很快回神,忙拿過另一塊幹毛巾,就位著——不是不想親自動手,而是主人不喜歡而已。
“伊恩,其實你無須如此。”魯魯瞥了眼執事那卑謙的樣子,頂著變濕的幹毛巾,隨手拿過了第二條毛巾,擦拭濕漉漉,卻散發著決定誘惑力的果//體。
然後,他白自然得仿若已經換上了標準的出門服飾一般,打開了浴室之門,出去了……
【咕嚕,】伊恩看著那即使被毛巾遮掩,但也無法掩蓋吸引無數渴望光之生物靠近的金發;看著那雪白優美,卻千年來從沒有人烙下痕跡,宛若高嶺之花般存在的脖頸;看著那仿若有翅膀舞動的背脊;看著那纖細,卻蘊含著力量與可怕柔軟度的腰身;看著那無聲散發著挑//逗意味的臀部……無聲的咽了口口水,然後把腦袋低得更加的低。
“噓——”口哨聲在窗台處響起,魯魯隨手關上了身後之門並單手畫下了絕對禁止通行的法陣,同時瞥了眼聲音的來源,然後表情自若的打開衣櫃。
“喲,看在我當年替你頂罪,然後成為襯托你高貴、無私、優雅、睿智等等的遺臭萬年,人人喊打的角色的份上,來一發如何?”
豔麗的發色,層次不齊好似狗啃頭的短發,奇拉即使在失落之地一戰因使用空間係的禁咒,成為了血族大陸、神域、魔界,乃至精靈森林等地赫赫有名兼人人見而揍之,人人聽聞就詛咒的名人之後,依舊不改千年前的作風,調//戲魯魯。
當然,他也知道魯魯不會生氣,就如他當年明明可以反駁那使用禁咒的命令是魯魯下的,但他卻沒有正大光明承認一般——交情都這樣深厚,為這點小事就生氣什麼的,太小家子氣了……雖然,如果真的能夠來一發,乃至無數發就好了!!
“你可以對著鏡子擼。”魯魯語調淡淡的表示拒絕,背對著奇拉,修長的手指在今日要穿著的服飾上麵滑過,最終選中了一套外出服。
“喂喂,你不會又要開溜?!”奇拉見此,挑眉,不爽——打從真血國建立以來,這貨就當起了甩手掌櫃:貴族間專門聯絡感情的舞會不參加不說,就連關係真血國未來的會議,這個身為真血國皇帝的家夥竟然偶爾參加……簡直令人發指!!
“我不在,你們更加自由不是?!”魯魯開啟一秒穿衣的能力,瞬間從一個全身散發著頂級魅//惑的妖孽,變成了衣冠整整,帶著點禁//欲//誘//惑的旅人。
“但今天,那家夥回來了!”奇拉提醒。那家夥,玖蘭樞,千年來與魯魯關係曖//昧,最終娶了魯魯的未婚妻的男人,一個在奇拉心目中定為為“禍害與偽君子”,卻是很多血族心目中的幸運兒,乃至新興貴族的代表的男人……當然,就算奇拉否定了玖蘭樞的所有品行,他也不能否認一點:那家夥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