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想領這份情，他呂月蘅要護住一個人還不需要別人插手。
轉眸看向蜜嬪，呂月蘅對蜜嬪淡淡的道：“蜜嬪娘娘，敢問您對那太子哥哥請來的給太後娘娘寫戲文的莫氏是否有什麼不滿之處？”
“？！”蜜嬪被呂月蘅忽然起來的話弄得一愣，隨後麵上有些尷尬，這也太直接了吧！
“十六皇子何出此言？”蜜嬪勾起唇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依舊雍容，殊不知，她的雍容早在昨日就已經被莫小小氣得淡然無存。
對蜜嬪挑了挑眉，呂月蘅依舊淡淡的道：“若不是那就好不過了，若是……”
說到這裏，呂月蘅忽然對蜜嬪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臣弟一定會忍不住找娘娘的晦氣。”
“？！”尼瑪？！
莫小小瞪著呂月蘅的背脊兩隻眼珠差點沒掉下來，這小子剛才居然還敢說她說話直白，這不，她怎麼覺得他說話比她還直白呢？！
呂月蘅的話將蜜嬪努力維持的那點笑容一把捏成了灰，差點沒指著呂月蘅就破口大罵。
這小子當自己是什麼？不就是一個聖上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的皇子嗎？！若不是太子爺，隻怕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蜜嬪隱在寬袖下的手緊箍成拳，指甲幾乎陷進肉裏，冷笑道：“不知十六皇子與那女子為何關係，竟把話說得如此嚴重。”
呂月蘅伸手將身後的莫小小拉到身旁，臉上的笑容依舊甜膩，“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噗--”莫小小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他的女人？！什麼時候的事？！
“？！”蜜嬪滿意問號加驚歎號，十六皇子的女人？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秦氏黛眉微蹙，秋聆這個丫頭果然是一點都留不得了。
“？！”徐嬤嬤驚訝過後是一臉鄙夷，果然蕩婦就是蕩婦。
“……”侍衛宮人各種抬眸看天，垂眸看地，果然裝作聽不見最合適。
呂月蘅依舊笑嘻嘻，“蜜嬪娘娘，不管以前……”
說到這，呂月蘅對身旁的莫小小努了努下顎，“她如何得罪了娘娘，請娘娘看著臣弟的麵子上就算了。”
這時候蜜嬪忽然反應過什麼來了，看著莫小小眼中再次盛滿了問號驚歎號。
現在站在十六皇子身旁那個其貌不揚的‘老’宮女不會就是莫氏吧？！
“她……她……”蜜嬪聲音有點抖，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莫小小。
莫小小一見蜜嬪那好似吞了一隻蟑螂那樣，忍不住也對蜜嬪露出一個甜膩的笑，“蜜嬪娘娘，小女子姓莫，名小小。”
在聽到莫小小的話後，蜜嬪差點一口血沒飆出來。她實在不明白，就莫氏那長相，那年紀……她是怎麼做到第一天就讓太子爺賜浴溫清池，是怎麼做到讓十六皇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蜜嬪覺得她現在得好好冷靜下，得回寢殿好好的想一想，眼前的一切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我……忽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先回海棠閣了……”
蜜嬪說完，也不等眾人回應，直接對秦氏和呂月蘅行了個淺禮便扶額帶著宮人衝衝離去。
秦氏見蜜嬪離去，覺得也沒有留下的必要，於是對呂月蘅淺笑道：“十六弟，本妃也回去了。”
現在回去處理秋聆才是正事。
“瑜妃娘娘慢走。”呂月蘅對秦氏微微低頭算是行禮。
秦氏也對呂月蘅笑了笑，然後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莫小小，隨後帶著宮人也搖曳著往錦雉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