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沒有,還對他們六爺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高傲模樣,真是讓人看了就有氣!
不僅如此,就連她那個貼身侍衛都是用鼻孔看人的主,真他|媽的看了就想抽人。
而那個所謂的貼身侍衛不是別人,正是阿金。
同住一個院落,分外眼紅,坐在圓桌前喝酒嗑花生的兩人是越看阿金越不順眼。
現在又見到阿金進屋片刻後就對另一名侍衛低頭私語,於是吐槽開始。
“你瞧那小子鬼鬼祟祟的樣子!”丟了一顆花生米進嘴裏,葛老二看著阿金對葛老三道。
葛老三撇著嘴冷笑一聲,同樣目光不善的看著吩咐完話後直挺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阿金,“就他小鼻子小眼睛的賊樣,我看準沒好事!”
“你說,那個用鼻孔看人的烏禹公主剛才跟這廝說了啥?”
葛老三轉眸睇了一眼葛老二,“二哥,就我這腦袋,你是不是問錯人了。”
這種要猜的問題,那得問六爺才是!
“嘿——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葛老二嘿笑一聲,又丟了一粒花生進嘴裏,“我覺得,一定和今兒個在正午的事情有關。”
今兒中午的事情,他們可都看得清楚。隻是,沒想到那皇後派了那麼多死士都沒堵下的人居然是個娘們似的娃!
是不是情報有誤啊?!
想到這,那葛老二忽然眼露疑惑的對葛老三道:“你說,那麼一個娘們似的娃娃,真的是那個……”
葛老二沒把話挑明,隻是對著葛老三擠眉弄眼了一番。
看著葛老二眼角上的疤痕又開始蠕動,連葛老三也蹙起眉頭。“二哥,你眼睛別抽了,我知道你的意.
深夜,一道黑色的人影混著夜色如煙一般閃進皇城之內,而後熟門熟路的直奔‘清寧宮’。
然而,當人影才到‘清寧宮’外便見一道黑影從‘清寧宮’閃出。
黑衣蒙麵的呂月蘅看著同樣一身黑衣蒙麵從‘清寧宮’出來的人影原本平展的沒微微蹙起,而後猶豫了兩秒,起身跟上。
隻見那黑衣對這皇城似乎不太熟悉,很多偏僻的近路不走,卻偏偏冒險選擇了守衛頗為森嚴的大路出宮,呂月蘅對此人的身份便已經有了底。
不過那人輕功也是了得的,一路上有驚無險的躲過了巡守的侍衛,從‘清寧宮’到出皇城不過也隻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一路跟著黑衣人來到東宮禁域外不遠處的時候,原本還帶著些許疑惑的呂月蘅眼底瞬間泛起一抹濃重的血色。
這閩怡公主還真不死心呢!
殺氣!
濃重的殺意讓黑衣人感覺後背一涼,瞬間停下腳步一個旋身麵向身後,便見同他一樣黑衣裝扮的呂月蘅靜靜立在他身後不到三丈地方。
“誰?!”阿金迅速退後數步保持安全距離,刻意壓低的聲音透出心驚。
怎能不心驚!若不是此人忽然暴漏出來的殺意,他隻怕不可能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且就此人站在他身後也不避諱的樣子,隻怕,還是故意讓他發現他的存在呢!
看著擺出防禦架勢的阿金,呂月蘅黑色麵罩下的唇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卻平淡如水。“沒想到擱下如此健忘。”
對於習武的人來說,不管是聽力眼裏還是記憶力都是尤為好的。
所以,隻一句話,阿金立馬就認出了來人是誰。
“原來是十六殿下。”阿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是心卻已亂。
雖然今日中午那一遇,他知道呂月蘅是有些身手的,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輕功居然如此了得,他連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他盯上的都不知道!
呂月蘅沒回答,隻是緩緩抬手將蒙住臉的黑色麵巾扯下,隨後一扔,對著阿金笑道:“難道擱下不知道,皇城是不可以隨意出入的嗎?”
此刻月光下的呂月蘅雖然模樣俊秀精致依舊,可是卻和正午時候見到時又截然不同!
阿金也是死人堆了打著滾爬出來的,所以,那來自身體本來對危險的反應,讓他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正午時候他看他時眼中也是帶了殺意的,但卻卻不似現在這般。
看著呂月蘅唇邊那淺淺的笑,和黑眸中湧動的血色,阿金垂在身側的手臂忽然朝著呂月蘅一抬,手掌向上一翻,兩條黑線的細長影子瞬間從他袖口竄出,直射向呂月蘅。
既然不管如何也要都要倒下一個,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那兩條朝他疾飛過來的黑影呂月蘅是看得清楚,青綠如食指粗細的身體,三角形的小腦袋上兩隻眼睛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光。
同樣的招式居然用兩次,這人腦袋沒問題嗎?
眼看兩條‘青背五步’已經疾飛到站在呂月蘅跟前,阿金剛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如此容易得手,便見呂月蘅麵無表情的抬手一揮,兩條見血封喉的毒蛇便被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