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簡單。
“真的！我親沒成，房沒圓，怎麼可能讓自己有事，你說對吧？”呂月蘅說完還捏了捏莫小小的臉頰。
莫小小隻覺臉頰一熱，抬手拍掉呂月蘅的狼爪，“都半死不活了還有嘴還那麼壞！還不趕緊回去服藥！”
看著眼前的莫小小難得露出嬌態，呂月蘅心生不舍，可是身體卻不允許他不舍。
點了點頭，呂月蘅輕‘嗯’了身便往外走，莫小小則一直跟在他身後出了屋都沒停下腳步的打算。
小康子見出來的兩人一個是一臉焦急，一個是一臉煞白，剛上前一步，呂月蘅便朝他抬了抬手，繼續走。
一見這不要多話的手勢，小康子連忙低頭退回原地，不敢跟上去。
而莫小小則完全無視了小康子的存在，一直跟在呂月蘅後麵，走出一段距離後，呂月蘅終於忍不住停下，轉身道：“你這是打算跟著我回倚欄齋嗎？”
莫小小微愣，才發現自己居然無意識的跟著呂月蘅走了老遠。
不過，呂月蘅倒是提醒她了，跟他去倚欄齋也沒什麼不好，就算幫不了什麼忙，端個茶，遞個水，她也是可以的。
於是，莫小小點了點頭，“是有這個打算。”
本以為呂月蘅聽到她要跟他上倚欄齋定是巴不得的，卻沒想，他居然微微蹙眉道：“你想害死我嗎？”
“？！”她害他？！“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姐不過是怕你等下連個端茶遞水的人都沒有好吧！”
呂月蘅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是我運功調息，最重要的便是心靜，你若在，隻怕我不隻不能靜，搞不好一個胡思亂想，弄出個走火入魔，那就不好玩了！”
“額……你腦袋少邪惡點會死嗎？”莫小小哭笑不得，人都這樣了，居然還有時間Y|Y，她要怎麼說他呢？
呂月蘅剛想開口，忽然一股真氣逆流湧上胸口。
連忙轉身低頭，呂月蘅手才捂住胸口，一口鮮紅的血便衝口中噴出，“噗——”
“！！”莫小小見狀驚得不輕，身子本能的微跳了，才手足無措的去扶呂月蘅，“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怎麼了？！！”
呂月蘅弓著腰，頓了會，覺得胸口沒那麼憋悶後才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得快些回去了。”
既然要快些還在這裏跟她墨跡半天做毛線啊！
莫小小急得有種快哭出來的趕腳，“那你還不趕緊的！我是話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我墨跡啥呢？！”
見莫小小急成那樣，呂月蘅有些不忍，不過若是再不走，隻怕等下她更急。
“別送了，你也趕緊回去。”呂月蘅說罷轉身便快步離去。
看著呂月蘅那步伐有些飄忽的背影，莫小小站在原地直跺腳。
這種感覺真心的不好，明明擔心的要命，可是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小康子見莫小小站在原地直到轉，心裏好奇，什麼事居然把姑姑急成這樣，雖然十六點著看起來好像是身體有些不適，可也不至於吧。
因為距離有些遠，小康子雖然看到呂月蘅彎腰，莫小小去攙扶，卻也沒想到呂月蘅那是吐血，隻當是呂月蘅身體不適而已。
莫小小一直等到呂月蘅那麼白色的身影消失，才咬了咬下唇往後走。
希望他真的沒什麼大礙，而不是為了寬慰而哄她……
呂月蘅才出煙雨閣，便又是一口鮮血嘔出。
扶著牆，呂月蘅甩了甩開始有些發暈的腦袋。
此刻，他全身的經絡如火燒一般，骨骼已經不僅僅隻是隱痛，而是如刀割，全身的真氣上湧，已經開始有外泄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