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嘍。”

“噗——”莫小小是沒想到呂月蘅居然那麼直接就承認企圖,一口血差點飆出來。

“娘子,你就成全了為夫吧,為夫都忍了那麼多天了,很辛苦的。”呂月蘅皺著臉,說得可憐巴巴。

莫小小嘴角一抽,“這才幾天,你忍十七年是怎麼就能忍了?”

“……”這能一樣麼?話說,吃過肉的和尚和沒吃過肉的可是有這本質上的區別好吧。

再說了,這天天軟玉溫香在懷的,卻隻能摟摟,他覺得他能忍那麼多天已經很不正常了!

看著呂月蘅那雙越來越暗的眸子,莫小小心慌,“快下來,要不我……要不我……”

“娘子要如何?”呂月蘅微微挑起眉梢。

“我……我咬你信不信!”莫小小一陣磨牙。

呂月蘅忽然就笑了,而後低頭湊近莫小小的唇,“為夫求之不得……”

炙熱的吻落了下來,氣息灼人,莫小小心中是想著狠狠踹他兩腳,可是身體卻像中了毒一樣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微微睜著的眼睛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呂月蘅一隻手緊緊扣住莫小小的雙手,一隻手便已經滑下,三兩下挑開她內衫的係帶,滾燙的大掌從白色肚|兜的下擺探入,一路至上,覆上她的圓潤。

莫小小身子微微一顫,腦袋猛的一怔,這小子目標明確,下手不帶一點遲疑,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唔——”猛的睜開眼睛,試圖抗議。

呂月蘅彎起唇角,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緩緩抬起頭,“抗議無效。”

話落,他再次低頭,將她即將出口的抗議封住,用越發熾烈的吻,不給她一絲喘熄的機會。

莫小小被呂月蘅吻的頭暈腦脹,呼吸困難,連自己的衣服是何時被褪去的都不知道。

直至他放開她的手腕,滾燙的唇一路蜿蜒而下,埋首在她雪峰,將頂端那抹嫣紅納入口中,莫小小才恍然,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他剝得精光。

心有不甘,假矜持了那麼多日,不過一個吻就讓她敗了北,不禁抬手去推那埋在她胸`前肆意妄為的頭顱。

“你給我適合而止!”

此舉不僅沒有推開呂月蘅,反而換來他在她雪白的小白兔上咬了一口。

莫小小痛得皺眉,手握成拳,在他肩背上狠狠錘下,“你變態啊!”

這次,呂月蘅自覺的抬起頭來了,滿意的火星子卻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是變態?”

“就是不正常!”

不正常嗎?

呂月蘅微微蹙眉,小腹緊貼上莫小小的,“娘子,為夫的很正常好吧。”

感覺到他那堅硬的火熱,莫小小臉一陣火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啦!”

“那是哪個?”

“……”有種很想扶額的衝動,莫小小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你給我速度把你那根棍子移開!”

“移到這裏嗎?”,不懷好意的往下挪了挪身子,那火熱便探進她雙腿間。

莫小小猛的夾緊雙腿,“你丫的是故意是的吧!”

那忽然被夾緊的火熱讓呂月蘅差點悶哼出聲,“娘子,你這是在誘惑為夫,你不能怪我……”

莫小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正欲開口,呂月蘅卻已經低頭堵住她的唇,動作純熟的一手抬起她的腿,不帶一絲遲疑的挺身進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