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詩吃飽後,搬了一把大椅來到院子,她把椅子放在能夠曬到太陽的地方,坐下便往後靠,盡情的享受日光浴。她的旁邊還趴著可愛的旺財,她沒有把它忘記,給它喂了一些剩的食物和菜葉子。
她對這個身體以前的記憶,那是一點都不知道。不過她有辦法糊弄過去,就說自己發燒燒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
接近晌午,坐著曬太陽的她,突然睜開眼睛,抬手遮住陽光,看了看一下天,估摸這個時候差不多十一點的樣子。
“爹還沒有回來,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起身來到門口看了看,有些擔心。
就在她轉身之際,身後突然傳來喊叫聲。
“王家妹子,趕緊的,你爹出事了。”
聽到這話,她急忙轉身,看著站定自己麵前,不停喘著氣的孩子。王詩詩忘記自己也才十歲,人家可是比她大五歲。
因為擔心,她迫切的想知道爹出了什麼事,伸出手就拉住他的胳膊問道。
“你快說,我爹怎麼了?”
或許是這個身體的本能反應,要是在她前世,估計也就冷著臉平淡的問一句。
王剛被她突然抓著,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紅紅的。
王詩詩看他突然奇奇怪怪的,又見他有些黑的臉上有一圈紅暈,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唐突。在這古老封建的時代,男女是授受不親的,比如腳被人看見了,就必須要嫁給那個人,而那個人也必須要娶這個人。想到這些她在書中看到的封建習俗,就覺得哭笑不得,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些東西的時候。
她對著麵前的少年迫切的再次問道:“我爹怎麼樣了?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看看。”
王剛這才回神自己是來幹嘛的,點頭便在前麵帶路。
王詩詩把大門關上,跟著他的後麵追上去。
“我爹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追上少年,她急切的詢問。
少年回頭看了她一眼,一邊走,一邊說:“王叔從峭壁滾下來,昏迷不醒。俺和俺哥剛好在那裏過,看見王叔從上麵滾下來,俺哥已經把王叔背去王大爺家了。”
聽了他的話,詩詩能聯想到爹的傷勢,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許多。
“你叫什麼名字?”
到了王大爺的屋門前的時候,王剛突然聽到她的問話,隻是對於她的問題,他不明白了,轉身從頭到腳的打量她。
王詩詩看著突然停下來的打量她的人,意識到自己又忘記了,能找到家裏的人,一定是熟人,咧了一下嘴,解釋道:“前些天發燒,今天醒來就什麼不記得了,嘿嘿……”她最後幹笑了幾聲。
王剛聽了她這話,這才明白,他就想:這王家妹子是咋了,怎麼突然不認識他了哩,原來是生病的原因。
對著王家妹子,他笑了笑,回答道:“我叫王剛,我哥叫王鐵。走吧,這就是王大爺家,你爹就在裏頭。”
王詩詩點了點頭,抬腳跨進去。
來到中央堂屋,一進門就看見自家爹躺在一塊長木板上,不過還好看見的是自家爹是醒著的。
她快步走過去,擔心的問道:“爹,你哪裏傷著了,快讓女兒看看。”
王詩詩說完,眼睛在爹的身上看了一遍。雙手伸過去就要檢查一番,看看自家爹傷勢如何。
為了不讓自家寶貝女兒擔心,王鶴拉住她的小手,強忍著疼痛,笑著對她說道:“爹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詩兒莫傷心,爹休息幾天就好了。”
王詩詩瞪了一下眼,她這個爹撒謊也不會撒,她又不是瞎子,皮外傷她豈會看不出來,轉身麵相老者,也就是王大爺,她禮貌的向他詢問爹的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