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詩聽了這話,心裏不是滋味,把小罐子往他麵前一伸。
“嘍,這些應該夠了。”她說道。
“什麼?”看著眼前的小罐子,王父不明白的看著女兒。
“您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嘴角微微上揚,故作玄虛的對他說道。
看著自家女兒的神秘樣,他好奇的接過小罐子,揭開上麵的蓋子,低頭往裏麵一看。銀子!好多的銀子,為了證明不是自己眼花了,他把罐子翻過來,把裏麵的銀子到在桌子上。
嘩嘩~
“這……”王鶴指著桌子上的幾錠白花花的銀子,抬頭看著自家女兒。興許是突然看到這麼多的銀子,他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說不出話的人,王詩詩解釋道:“這些都是這幾年存的,每次跟王鐵王剛他們一起上山狩獵,女兒都是把獵物給他們處理,讓他們幫我拿到鎮上換銀子,他們換了銀兩回來便給了我。”
聽了她的一番話,王鶴這才腦袋清醒,他記得女兒是說跟他們一起上山采藥,然後藥材曬幹拿去換錢。那時候有王鐵王剛兄弟二人一起,他才放心女兒去。現在聽到女兒說的是去狩獵。想著山中的那些奇型猛獸,想想都覺得害怕,拉著女兒的手就說道。
“詩兒,以後你別上山了,山中野獸多,萬一發生了意外,你讓爹怎麼活。以後不準去了。”
“爹,女兒這不是一直沒出事嘛,再說啦,有王鐵王剛他們,女兒怎麼可能會有事。”她微笑著對他說,以她現在的身手,對付山中的野獸那是小菜一碟,還怕什麼,根本就沒有萬一,對於自己的身手,她可是信心十足。
王鶴還是覺得不放心,以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這叫他如何能放心她上山。現在說什麼他都不同意她上山了。
“不行,你得聽爹的,不能再去了。要不然爹的心每天還不得懸著,飯都吃不下。這是男人家的事,一個女兒家家的,現在也有十五歲了,整天跟著兩個大男人身後,這不是招別人口舌麼。就算不為了自身生命,也得顧全名聲。”
“詩兒,這件事就這樣了,聽爹的,如果你執意要去,那爹就死了算了。”
王鶴想了想最後隻有拿自己的命威脅女兒,因為他知道女兒的脾氣,不這樣她估計是不會聽的。
果然,王詩詩聽了他這話,趕緊答應道:“爹,什麼死不死的,女兒不去就是,您怎麼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哩。”
聽到女兒同意的話,他才放心,接著又道:“詩兒,爹這是為你好。”
“女兒明白,好了,咱們不說這個可好,我們還是說說修房子吧!這裏的銀兩夠修了嗎?”指著桌子上的銀兩,她向父親問道。如果不夠,她會瞞著父親再進幾次山,相信能湊足修房子的銀兩。
不過還好,她的話剛問出口,父親就說“夠了夠了,還有得剩。”
聽父親說還有剩,嚇著說:“那就好。”
想到還有得剩,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既然爹不讓她上山,那就不上山了。隻是如果不上山狩獵,那就沒有錢進口袋,那麼她得另外想辦法掙錢。要不然就又要被打回原形,吃不上好的。每天飽一頓餓一頓的日子並不好過,她也不想爹老了還受這份罪。
……
自那日把銀子拿出來給父親後,父親很快就聯係了人來幫忙修房子。那日,王詩詩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唰唰的雨聲。雨來得很快很急。房子本就破,根本就擋不住這場突來的夏雨。雨水濕透了房頂的茅草,外麵下著大雨,屋裏下著小雨。看著這樣的情景,王鶴決定修房子。如果不是這場大雨,王父或許不會修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