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人等退場,徐遲磨了磨後槽牙踱步到方言早跟前,“這就是你說的和她沒關係?”
方言早也被徐晚晚防不勝防的偷吻整懵圈了,要是能料到他早躲開了,徐遠凡那欲殺之而後快的眼神看得他心顫。
還有徐遲那小心眼,不趁機打擊報複才怪。
“我真沒想和她怎麼著,剛才是她……”方言早煩躁的撓了撓頭,懶得爭辯了,“算了,你愛信不信吧。”
“沒說不信你,炸什麼毛,走吧回去睡覺,明早要上班。”
除卻洗澡時被逼著來了一發,這晚過得還算平和。
次日神清氣爽的徐遲醒的特別早,從衣帽間找了套方言早尺寸的西裝去敲他的門,昨晚睡到半夜方言早趁他睡熟偷溜回房了。
“方言早你想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嗎,快起來。”
方言早揉著眼睛醒神,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機看時間,七點三十分……
工作狂也該有個限度吧,這麼積極幹什麼?
洗完臉刷完牙剛打開房門徐遲就闖了進來,二話不說開始扒他衣服。
“你幹嘛?大早上的又抽什麼瘋!”方言早驚恐不已,死死揪著寬鬆的T恤領口不放。
“幫你換衣服啊,你想穿睡衣去上班?不過嘛……”徐遲說著頓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更猛去扯他衣服。“早上的男人容易衝動,你要是再亂掙,換衣服之前我會想做點別的。”
“你放手,我自己會換!”方言早嘴裏仍強硬的拒絕著,手上倒真不敢反抗了。
徐遲不聽,固執的脫掉他的上衣,套上襯衫,一顆一顆扣子係上,遮住那些讓他熱血沸騰的痕跡。
“你說你怎麼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多大個人了,做事還是那麼隨心所欲。”方言早忍不住念叨,語氣中滿滿的無可奈何。
談話間徐遲輕輕把他推倒在床上,方言早攤開雙臂,任由他擺弄。
徐遲脫下他的睡褲,換上剪裁合身的西褲,順帶揩了把油。
“大學時不也經常是我給你換衣服的嗎,早該習慣了吧。”
“你還有臉說,那還不是因為你……”方言早話說一半自動消聲了,可是為時已晚,徐遲順藤摸瓜追根究底的問,“因為什麼?”
因為被操狠了,每次事後都得他幫忙清理,這種話打死方言早也說不出口。
方言早清了清嗓,又搬出一貫的說詞,“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在我看來沒什麼不一樣的。”徐遲妥善的替他拉上褲鏈,扣好最後一顆扣子。“站起來,把領帶係上下樓吃早餐。”
一切收拾妥當,徐遲眸子亮了亮,開心之情溢於言表,就像是把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帶出去長臉的家長,倍有成就感。
方言早半點抵抗的心思都沒有了,隨波逐流像條鹹魚。
八點五十,天氣尚熱,他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跟在徐遲身後踏進徐氏公司大樓,一路被行注目禮。
接近總裁辦經過秘書室時這種情況更甚,全場注視,走道邊上一正在給辦公桌上的盆栽鬆土的妹子不自覺停了動作,瞅著方言早,像是見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珍稀動物。
徐遲倒沒覺得有什麼,他生來注定接受眾人目光,是以他閑適的停住腳步,回身從方言早臂彎處抽出他的外套,給他披上,語氣溫和。“外套穿上,辦公室裏冷氣足,別感冒了。”
鬆土的妹子手一抖,飛了一鏟子泥到方言早臉上,濺了幾星進他眼睛裏。
“唔!”方言早低哼一聲,反射性抬手去揉眼睛,泥巴沒揉出來,反被刺激得眼淚盈眶。
“你怎麼回事!”徐遲斥了那妹子一句,又從她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拉開方言早的手,仔細的替他清理,輕輕扒開他的眼瞼不斷的朝他眼裏吹氣,讓他好受點。
妹子看得一顆心怦怦直跳,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方言早一手格在兩人腰間,一手抵在他們小徐總胸口,下巴高抬,而他們總裁雙手捧著他的臉,兩人的間距若即若離,怎一個撩字了得。
妹子還沉浸在腦補中,畢竟這可是第一次見他們那平時都散發著生人勿近氣場的總裁主動關心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激動難平傻愣愣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天啊,最萌身高差啊,莫名配一臉啊!”
正因為這一句,徐遲默默決定放她一馬。
好一會方言早才把眼裏的異物順著眼淚排出去了,眼眶紅紅的拉下徐遲還在給他擦拭的手。
“別擦了,已經出來了。”
妹子忙仰頭捏住鼻子把鼻間湧動的熱流憋回去,這種話很危險啊,容易讓人想歪。
“你,叫什麼?”
聽到總裁問話妹子幡然回神,中規中矩的回話,當然沒忘跟方言早道歉。
方言早禮貌的回以一笑,表示沒關係。
徐遲留下一句,“處事圓滑,讓財務部給你發筆獎金。”然後帶著方言早進了總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