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成熟的果實是帶著青澀的,微微的刺痛隨著酥麻四處流動,他不停的親吻,漸漸地從她的豐盈吻向她的小腹,停在了肚臍眼處,似乎對那圓圓的坑很感興趣,生出舌尖舔了舔,神情癡迷的如同品嚐美味一般。
此時,寧無雙已經顫栗成了一團,宛如春水一般,完全都沒有骨頭,仿佛可以融化在他的唇下,似乎可以融進他的身體裏。
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那貼著她微涼白玉肌膚的臉龐,已經是火熱無比,似乎能燙傷人一般。
男子的唇繼續下移,不一會兒,他的頭顱就到了她的秘密花園。
對於第一次見識秘密花園美景的男子,這一處是神秘的所在,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那裏,充滿了好奇和探索,以手肘支撐著身子,半眯著眼睛湊了上去,細細的瞅了半響。
他溫熱的呼吸吹拂在那裏,一股熱氣襲擊了她,令寧無雙如同觸電一般,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突然她整個人僵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她居然,居然湧出了一陣熱流,而身體的某處隱隱的有種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這古怪的感覺,令人羞恥,臭不要臉的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就能讓她高【嗬嗬】潮了。
惱羞成怒的某女,緊緊的閉上眼睛,玉手無力的捶在男人結實的後背上,語氣帶著不自覺的嬌嗔:“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南宮月似是被那處迷住了,對於她的惱怒沒有理會,反而又湊近了一份,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後,低低的笑了起來:“玉泉深深,男兒**處。小東西,你果真是無一處不美!”
笑聲中,他湊了唇過去,溫熱的呼吸直入那縫裏鑽。
寧無雙顫栗成一團,忍不住低低的嬌吟起來。
他就是這般從頭親到腳,一遍又一遍,反反複複,樂此不彼的,不放過她一處半點。
好在他並沒有失言,並沒有真的突破防線,吻到激動的時候,他就喘息著將光裸的她裹進錦被中,自己則壓在錦被上激烈的運動,即使隔著一層障礙,她也能感覺到,被子的某個地方被他澆濕了。
寧無雙以為終於結束了,還沒容她喘口氣,他像是剝粉蔥一般,將她從錦被中剝了出來,將她抱進他汗濕的懷中,那麼的緊,緊到兩個人之間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寧無雙幾乎窒息,忍不住掙紮了一下,紅著臉小聲抗議:“好多汗,黏的難受!”
南宮月低低的笑了起來,以更狂熱的態度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處,如同之前那般,連女兒家的私密之地都不曾放過。
雖不曾有真刀實槍,但也累的寧無雙渾身無力,可對方的字典裏似乎就沒有休息這兩個字,他就這麼連續作業,活生生的將她當成了食物一般,細細品嚐著。
他再沒開口說話,已經忙的沒空說話,寧無雙抗拒掙紮了幾下,隻換來更加狂亂的疾風暴雨,也死了心,見他一直沒真的動她,也隻好任由他折騰去。
良辰易逝,二個時辰的時間在南宮月的眼中仿佛不過眨眼之間,路公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王爺,船已靠岸!”
寧無雙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她不知道路公公一直守在門外。
那豈不是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都……
太羞人了!
寧無雙狠狠地瞪了南宮月一眼,伸手推了推伏在她身上含著一隻櫻珠的某人,那人不舍的吮吸了幾下才緩緩地鬆口,艱難的吐出一句:“停船不動,半個時辰後再叫我!”
路公公總算是領略了一回什麼叫從此君王不早朝,女色禍國啊,連自家王爺這等冷情冷心之輩,遇見了王妃,也都有此跡象了。
他好聲好氣的勸著:“王爺,按照您的安排,五更天就要出城,現在已經三更了,這二更的時間,您得讓暗衛認識王妃,還要送王妃回寧府,奴才擔心,若是再不起,時間會不會……”
“不會,讓暗衛全部來岸上待命!”
嘎!
路公公無語,**一刻值千金,王爺果然為了節省半個時辰與王妃耳廝鬢磨,居然改變原本的計劃,讓暗衛趕來河岸。
寧無雙聽到這裏,強行將某人的從自己的身上推了開去,道:“別胡鬧,你五更出城,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
南宮月又重新埋了回去,咕噥著說:“沒關係,不耽擱事情!”
寧無雙決絕的推著他的腦袋,不讓他得逞:“你不是說要給我幾個護衛麼?為了顯示我對他們的尊重,還是我過去的好。”
南宮月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他們都是死士,功夫好不好先不說,這忠心卻個個都是沒得說的。”
寧無雙卻是驚到了:“死士?”南宮月給她的護衛居然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