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見蕭亦喬逼近,見了女子的死狀又回想起剛才宮女們的談話,頓時怕的要死,指著蕭亦喬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隨著她的話一落下,一陣白光閃現,迅速將她帶離。
而蕭亦喬看著再次憑空消失的女子,目光幽深。
“怎麼了怎麼了?”一幹侍衛衝了進來,一看清浴室內的情況後又全都跪了下來,“皇上。”
“傳朕的命令,全皇宮戒備,連隻鳥兒都不許放出去。”蕭亦喬慵懶的道,卻讓人莫名的感到一股壓力。
“是。”領頭的心下一驚,應道。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蕭亦喬不緊不慢地從水池裏起身,侍衛們頭垂得更加低了。
蕭亦喬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好,攏了攏身上的長袍,餘光瞥見一旁慘死的女子,又平淡地移開,等到走到侍衛身邊的時候才順便道了一句,“將屍體拖出去,懸掛於城門,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拿下,讓那些想行刺朕的人知道,這就是行刺朕的代價。”
他的話如同臘月的飛雪一般,讓那些侍衛們心間一涼,又怕又驚,恨不得將自己縮起來。
“是。”侍衛中有人答道。
蕭亦喬聞言邁開長腿,不帶絲毫感情地離開了浴室。
等蕭亦喬離開了之後,眾侍衛才鬆了一口氣,心想不愧是活閻王正是太可怕了。
皇宮內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陣白光閃現,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
“呼——”
“嚇死孤了。”曲流晚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鬆了一口氣。
“還好孤有你。”曲流晚看了看手上的鏈子,笑得一臉燦爛。
似是回應曲流晚的話一般,鏈子身上忽然閃了幾下藍色的光。
“快點,快點,去那裏看看,千萬不能讓她跑了。”
“快快快都包圍起來。”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一隊侍衛正朝這裏走過來。
“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呢?”曲流晚貼著大石頭疑惑道。
“四處看看,有沒有刺殺皇上的刺客,一旦發現格殺勿論。”一個侍衛拿著一張宣紙對其他的侍衛吩咐道。
“刺客?”曲流晚轉了轉眼珠,伸長了脖子去看宣紙上的內容,這一看清宣紙上的內容她就差點兒沒氣出一口老血出來。
那畫像上畫著的不就是她嗎?
那個該死的臭男人竟然顛倒黑白,自己明明救了他,他卻把自己當成刺客,還讓人四下捉拿她,真是太過分了!曲流晚恨恨的想著。
阿青聽到了曲流晚心中的想法不由地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反駁曲流晚道:“你確定是你救了他,不是他再一次救了你?這救命之恩你又欠了一次。”
“我去,這也算啊,孤明明可以不要他救!”曲流晚一聽自己又欠了蕭亦喬一次救命之恩,想也沒想就開口道,要是再欠一次她得還到什麼時候才能還得完啊。
但她卻忽視了,自己此刻還是個不能見光的。
“什麼聲音?”
“那邊有人,過去看看。”
曲流晚說話的聲音引起了侍衛們的注意,侍衛們都朝這裏過來了,曲流晚見此來不及再跟阿青計較,忙用意識跟阿青交流,讓阿青帶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