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磨磨蹭蹭地跟在崇侯虎身後,被帶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屋子麵前。
曲流晚見此暗暗咋舌,心想不愧是古代社會,皇權高於一切,瞧瞧這建築,可比她青丘的狐狸洞好多了。
這要是算起來她也是個太子,理應住這麼金光閃閃的地方啊,不過曲流晚想了想還是沉默了,估計她要是敢這麼搞的話,會被她那便宜老爹給扔出青丘。
曲流晚被帶到殿門外,朝大殿裏麵張望著,心想皇宮不愧是皇宮,外麵金碧輝煌,裏麵也是金光閃閃的,瞧那幾根大金柱子多粗,得花多少金子打造啊。
再瞧瞧那金色的椅子,多閃,還有那地板黑色大理石做的擦得多亮啊,這地毯看起來也好軟,是波斯產的嗎?隻是那金色椅子上的那位怎麼戴了一塊兒金色的麵具?
為何會有種如此熟悉的感覺?
曲流晚想著心裏一個咯噔,頓時有種想跑路的衝動。
“皇上。”這時曲流晚身邊的崇侯虎拱手朝金色大椅子上的蕭亦喬行了一禮。
上位的蕭亦喬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崇侯虎還有他身邊的曲流晚,目光在曲流晚的身上逗留了一會兒。
以他的反應能力崇侯虎和曲流晚一到他就注意到了,眼睛的餘光自然看到了曲流晚震驚又垂涎的神色,以及她那雙藍得純粹的眼睛,眸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會是她嗎?
曲流晚感受到一道帶著試探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時低下了頭,心裏默念看不見孤,看不見孤……
眼珠子卻在亂轉,想著逃身之法。
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蕭亦喬的眼睛,這一次他笑了,已經確定了這個女孩兒就是他剛才遇到過的女人。
不過她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五歲孩童的模樣,還有這雙眼睛和他昨日在帶回來的女娃著實相似。
且今日聽宮女來報,他帶回來的女娃已經失蹤了,如此說來眼前這小女孩與那女娃還有浴室裏的女人本是同一人。
這就有趣了,一個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轉變自己的年齡,這本就不可能,還是真如外人所說她是一個妖孽?
“傳朕旨意,即日起封姬昌、九侯、鄂侯為三公,替朕分憂。”蕭亦喬冷笑,一雙眸子黑不見底,一抹寒光一閃而過,不過他臉上帶著麵具,除了他自己,外人看不見他嘴角的冷笑。
“多謝皇上,臣等一定不辱使命。”
曲流晚聽到姬昌的名字就忍不住抬起了頭,這不是西伯侯的名字嗎?還有九侯和鄂侯好像曆史上也有記載,她該不會是被帶到商朝來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是誰?商紂王?不對啊?曆史上沒說紂王喜歡戴麵具啊?也沒說過紂王攻打了曲國,難道這一切隻是巧合?
曲流晚想著目光就落到了裏麵站著的幾人身上,心想著:曆史書孤好歹是看過一點兒的,孤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和曆史書上畫的一樣。
曲流晚的怪異舉動全被一直留意她的蕭亦喬收入眼底,他若有所思,一說到姬昌、九侯、鄂侯她反應就這麼激動,莫不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