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亦喬勾了勾唇,笑得有些危險,“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九侯的吃相還不是一般的難看。”
“以為朕這麼多年來隻會打仗,不問朝政就掌握不了實權?”蕭亦喬冷笑一聲,“笑話。”
“朕就讓他們看看這蕭國的皇帝,朕是當得還是當不得。”
“姬昌還有鄂侯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兩人現在還沒有動作。”
“他們兩個倒是謹慎。”蕭亦喬冷笑一聲,“也罷,今日就當敲山震虎,讓他們知道朕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蕭亦喬說著嘴邊的笑容擴得越發得大,也越發的讓人覺得危險,“你先去安排安排,務必人贓並獲,朕這次要好好拷問拷問九侯一番。”
“是。”那人應了一聲,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好戲就要開始了……”
低低沉沉帶了幾分危險的聲音如同從地獄當中傳出來的一般,被風一吹散了……
……
“那家夥去哪兒了呢?明明感覺氣息就在這附近的啊……”
曲流晚喃喃著從一塊兒石頭後麵探出頭來,但很快她就嚇得把頭給縮了回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看到了很多跟她穿著一樣衣服的人,從空中一飛而過。
曲流晚有些瑟瑟發抖,有沒有搞錯,一出門就遇到殺手了,還是在這皇宮裏。
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殺誰的,可不是蕭亦喬那家夥嘛,自從遇到他的第一次那家夥就在被刺殺,還有朝雲殿那次。
這家夥到底是惹了多少的仇人啊,無時無刻有人想要他死。
偏偏那家夥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能不能擺脫破係統,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全靠他了。
不過那家夥確實也挺欠揍的,這麼多的人要去殺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若是可以的話,她也想給那家夥來上一兩刀,以解心頭之恨。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著,但曲流晚還是不能不管蕭亦喬,原因無他,自己元神的一部分還在他的身上呢,要是傷了可怎麼辦呀。
元神可是很難養的!
曲流晚本來是不知道蕭亦喬在哪裏的,但是跟著這些黑衣人她就知道蕭亦喬在哪了。
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此刻曲流晚無比的慶幸以前在度司那裏搜刮了不少寶貝,此刻正好用上。
曲流晚用了可以隱藏自己氣息的法寶,這樣不容易被人發現。
即便是到了夜晚,空氣當中還是有幾分燥熱之感,一陣夜風吹來,倒是吹散了些許燥熱之感。
一陣悠揚的笛音,隨著風傳來,吹進了曲流晚的耳朵裏。
這家夥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吹笛子,還真是好心態。
曲流晚默默吐槽了一句。
躲在一塊兒巨石後麵,將在院中吹笛子的蕭亦喬看清楚了。
他一身黑衣站在庭院之中,庭院裏種了幾棵鳳凰花樹,此刻鳳凰花正開放著,整個庭院裏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蕭亦喬站在月色之下,背挺得筆直,手中拿著一根白玉笛,正在輕輕的吹奏著。
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是手指纖長骨節分明,在笛子上翩飛,看上去異常的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