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是你的親人啊?”曲流晚心中疑惑,為何親人之間要如此生疏呢。
“嗯。”蕭亦喬不鹹不淡的道了一句。
“什麼嘛……”曲流晚見他神色冷淡似乎是不願意多說,也撇了撇嘴,不再多問了。
曲流晚被蕭亦喬拉著走了好遠,一時間有些疑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蕭亦喬依舊是不鹹不淡的道,絲毫沒有要為曲流晚解釋的意思。
曲流晚見此又撇了撇嘴,這暴君什麼時候還懂得賣關子來了?
兩人身後跟了一群宮人,不少宮人發現了兩人也會多看上幾眼,或是跪下來行禮,這一路上走來陣仗不可謂不大。
不一會兒宮裏就都知道了曲流晚,也知道這是皇上心尖尖上兒的人,輕易動不得。
“哇這裏好漂亮啊。”曲流晚被帶到一座精致的宮殿前,一看到麵前的場景就忍不住讚歎。
蕭亦喬聞言卻是隱隱地勾了勾唇。
曲流晚忍不住走了進去,四處打量著,眼裏讚歎之色不減。
“參見皇上,參見美人。”兩人剛一進院子,院子裏的宮女太監就跪了一地。
“免禮。”蕭亦喬淡淡的道了一聲。
那些個宮女太監也是有眼色的,看到這樣的情況就都安靜的站著不再多說一言。
“流雲殿。”曲流晚看清了牌匾上的幾個字,就這樣念了出來。
“以後你就住這裏,你看看還有什麼不喜歡的,我差人去改。”蕭亦喬對曲流晚道。
曲流晚聞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蕭亦喬,“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
這暴君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竟然對自己這麼好?
會不會有詐?該不會又要坑孤吧?
“想什麼呢。”看見曲流晚那明顯不信任的眼神,蕭亦喬一皺眉,戳了戳曲流晚的額頭。
難得好心一次,這丫頭竟然不領情。
曲流晚被戳得額頭疼,不過她的眼睛卻亮了起來,抱著蕭亦喬胳膊有些感歎道:“這才是我認識的人啊,我剛還以為你被什麼東西上身了呢。”
蕭亦喬聞言頓時好氣又好笑,這丫頭就是欠修理。
“罷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吧,朕還有事,先走了。”
他怕自己再這麼待下去非得被她氣出毛病來不可。
“走吧走吧。”聞言曲流晚頭都沒抬一下地揮了揮小手,走了她才能好好看看這院子啊。
瞧這精致奢華程度比她青丘的狐狸洞,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呢。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蕭亦喬見曲流晚竟然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頓時氣得不行,冷哼一聲,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蕭亦喬走了之後,曲流晚就將流雲殿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全給打量了一遍,這裏摸摸,那裏摸摸讚歎不已。
甚至都有些想把這流雲殿搬回自己的青丘了。
一幹宮女太監見此也是哭笑不得,心想這皇上新得的曲美人當真是有意思得緊,難怪皇上那般舍不得了。
將流雲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後,曲流晚才坐在主殿的椅子上,頗有幾分大爺的味道。
“流雲殿的人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