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還有其他地方受傷?”曲流晚給蕭亦喬上完藥之後朝他問道。
“並無。”蕭亦喬淡道。
“那就好。”曲流晚鬆了一口氣。
“呐這個藥給你,有什麼傷就自己擦點兒,藥效你剛才也看到了,絕對比你用的那些好。”曲流晚說著將手中的藥遞給了蕭亦喬。
蕭亦喬盯著曲流晚那雙白皙如瓷的小手看了好一會兒,見她眼中滿是認真的神色,握住了她的手,順帶將藥拿了下來。
她的手軟軟的,握在手裏感覺心的某一塊兒也柔軟了下來。
曲流晚沒想到他直接握了自己的手,握著還不放了,頓時紅了臉,有幾分扭捏心卻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我們不去陵墓裏去了啊……”曲流晚想著兩個人如果光走著不說話,有些尷尬,就開口道。
“不去。”蕭亦喬淡淡的道。
“那現在去哪?”曲流晚問道。
“回宮。”蕭亦喬說完之後又像上次一樣,吹了一聲哨子,白馬不知又從什麼地方跑出來了。
蕭亦喬首先上了馬,然後朝曲流晚伸出了一隻手,曲流晚看了看那一隻手,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然後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起。
一陣天翻地轉,她又到了蕭亦喬的懷裏。蕭亦喬一手攬著曲流晚的腰間,一手拉著馬韁輕喝一聲,馬兒就自己邁開了步子。
這馬不似來時那般跑得飛快,此刻慢悠悠的走著,那模樣倒顯得兩人是出宮遊玩來的一般。
撲通撲通……
曲流晚感覺自己胸腔當中的那顆心此刻跳得非常的快。
“唉~戀愛當中的女人啊……”
魂淡的李霜霜自曲流晚的簪子中飄了出來,嘖嘖嘖的道了一句。
“哼,你就酸吧。”曲流晚見她的身體幾乎接近透明,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嘴上卻是懟人的話。
李霜霜聞言果然氣憤的不行,飄到曲流晚的麵前指著曲流晚就是一陣破口大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狐狸精!”
曲流晚擔心身後的蕭亦喬,將李霜霜抓著就扔進了自己的簪子裏,轉著眼珠一本正經的道:“你好好養傷吧,別出來蹦噠了,你看你魂又淡了不少……”
被扔進簪子裏的李霜霜:“……”
啊啊啊!你才魂淡!
山色蔥蘢,微風拂麵,似有花香隱隱的傳來。
曲流晚轉了轉眼珠,嘴角噙著一抹暗搓搓的笑,整個人都貼進了他的懷裏。
她明顯感覺身後的那個人僵了一下身子,曲流晚頓時又暗搓搓的笑了一下,蕭亦喬的俊臉近在咫尺,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她湊上去在他的側臉上偷親了一下。
她有幾分小羞澀,趕緊退回來看了看蕭亦喬的神色。
蕭亦喬一愣。
曲流晚忽然覺得一下不過癮,湊上去又偷親了一下。
這下蕭亦喬的目光終於轉向曲流晚了,黑不見底的眸子就這麼直直的望進了曲流晚的眼睛裏。
此刻山風吹來,吹起兩人的墨色長發,還有身上的玄衣,兩人身下白色的馬不緊不慢地走著。
“怎麼?”曲流晚挑眉,在蕭亦喬的目光中,吧唧一口在之前偷親的地方明目張膽的又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