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曲流晚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怪嚇人的……
蕭亦喬隻是深看了曲流晚一眼,然後從胸前的衣服裏摸出一瓶藥,正是曲流晚之前給他的。
曲流晚一看便接了過來,打開瓶蓋,抓著蕭亦喬的另一隻手便給他上藥。
白色的粉末一敷上,他還在流血的傷口頓時就沒流血了。
曲流晚頓時鬆了一口氣,又給他手臂上劃傷的地方上了藥。
手臂上的傷沒有手上的深,上了藥之後沒過多久就自動愈合了。
但他手上的傷還沒好,隻是止住了血。
那傷口深可見骨,血肉模糊,曲流晚一看便忍不住心疼。
她看著都疼,可是剛才他卻一聲不吭。
急急忙忙找了清水,用帕子沾濕了,輕輕地將他傷口邊緣的血跡擦掉,再將他沾了血的手擦幹淨,整盆水已經變成了紅色。
“這傷口怎麼還不見好啊。”
若是法術沒有被封就好了,用個回春術就能搞定,可如今……
要不試一下?
曲流晚想著便點了點頭,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她的動作一抹淡淡的藍色光芒浮現在她的手指上,她一喜,沒想到還真能成功。
將蕭亦喬手上的傷治好之後,曲流晚已經累的不行了,額頭上都滲出了不少的汗,但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站了起來,一抹額頭上的汗珠,她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還不錯。”
隻是剛用完法力,身體有些虛弱,竟然直接向後麵緩緩地倒了下去。
蕭亦喬一眨眼便從床上消失,下一秒攬住了曲流晚的腰。
他目光幽暗,一言不發的看著曲流晚。
曲流晚在他身上蹭了蹭,語氣慵懶,“好累啊,歇一下。”
眼睛已經閉了起來,沒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就像貓兒一般。
蕭亦喬將曲流晚打橫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床上,又給她蓋上了被子才離開。
曲流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揉了揉眼睛,見周圍沒人,曲流晚喚了一聲香荷。
香荷聽到聲音馬上從外麵進來,“美人可算是醒了都昏睡三天了!”
曲流晚聞言一愣,她已經昏睡了三天?
一股沉重的感覺從身上傳來,她這怎麼了,怎麼感覺身體怎麼沉?
“皇上呢?”
“皇上還沒有回來……”一說到蕭亦喬香荷的眼神似乎有幾分閃躲,那模樣既害怕又忌憚。
“沒回來。”曲流晚皺了皺眉,隨後又抬頭朝向香荷道:“有吃的嗎?”
“有的美人,早就讓人備好了,奴婢這就讓他們帶上來。”香荷應了一聲,便下去叫人。
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了一桌子的食物上來,曲流晚也穿好了衣服自床上走了下來。
她也發現這不是她自己的流雲殿,而是蕭亦喬的朝雲殿。
寢殿裏麵安安靜靜的,隻有站著的香荷,坐著的曲流晚,還有一個正在上菜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上完菜後還多看了曲流晚一眼,正巧被曲流晚抓了個正著,手一抖湯灑了些出來。
“美人恕罪。”
太監戰戰兢兢地跪下來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