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陣劈裏啪啦的動靜響起,眾人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姑娘看起來弱,出手一點兒也不弱啊!
不過看人家姑娘拿著劍,想來也是個常年行走江湖的,能有這本事也不奇怪,就是那張臉太具欺騙性。
原本被二皇子陵遇指出去的人,此刻正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嗷嗷叫著。
陵遇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今天還踢到鐵板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多管老子的閑事?”
陵遇黑著臉道,目光在接觸到人群後麵的沈冬嶠時一滯,隨後綻放出驚豔的光芒來。
好、好美的女子,如皎皎明月,如夏日裏開的正豔的石榴花!
撲通撲通,陵遇望著沈冬嶠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陵遇豪不掩飾的目光讓沈冬嶠蹙了蹙眉,她特別討厭這樣的目光,這家夥欲望都寫在臉上了!
陵遇身邊的遠遠最熟悉陵遇這樣的目光,頓時咬了咬下唇,一臉憤恨的看著沈冬嶠。
沈冬嶠看了那個遠遠一眼:“……”
怪我嘍。
伸手捋過來一撮長發,沈冬嶠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輕輕抬眼看了眼陵遇,眼底深處藏不去厭惡,語氣重帶了幾分不耐煩,“你吵到我了。”
陵遇卻是被沈冬嶠這幅清傲的模樣擊中了心髒,心裏有個小人嗷嗷叫了兩下。
啊啊啊啊,好性感!
好可愛!
好迷人!
好想睡!
此刻的沈冬嶠並不知道陵遇心裏的想法,見陵遇看著自己還收不回視線,頓時眉頭蹙得更加的緊,手一張開,原本扔出去的劍被她吸到了手中,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記得賠錢。
紅衣一閃便離開了茶樓。
陵遇見人走了才回過神來,也顧不得其他的人,忙叫著追著美人離開的方向跑了,當然走的時候還不忘完成美人的囑咐,叫人賠了桌椅錢。
掌櫃的拿到錢的時候神情還有些懵逼,原本還心疼了自己的桌椅半天,沒想到一分不賠還反撈了一筆,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而那幾個侃大山的人因此躲過了一節,心裏對沈冬嶠感激不已,同時也夾緊了尾巴做人。
眾人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該幹嘛繼續幹嘛去了。
二樓雅間的白衣男子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了對麵的青衣男子一眼,心情似乎忽然間就好了起來,嘴角帶了幾分笑意,“兄弟,家中有事,先行告辭了。”
說著也不等青衣男子說話,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把扇子,轉身就出雅間。
“嗬……”青衣男子見此紅唇輕輕啟開,從唇中溢出一個音節,意味不明,也不管男子的離開,修長的手指再次拾起桌子上的那隻青皮白口茶杯,將茶水送到紅唇邊,輕抿了一口。
沈冬嶠不久就回到了定遠侯府,站在氣派的大門前,那些被塵封的記憶紛紛湧了上來。
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十八年,她原本隻是一個將軍府的小姐,自她出生後不久她的父親就成了定遠侯,她的哥哥成了世子,而她成了郡主。
她的父親是陪著當朝皇帝一起打江山的人,算得上是開國功臣,所以他們家處在權利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