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嶠看了一會兒之後看的頭疼,剛好這會兒太陽有點兒大,她就直接拿著冊子蓋在了臉上。
於是等陸以再看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夕陽溫柔地照在女子的身上,女子的臉上蓋著書,似乎已經睡著了,暖橘色的光線,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了,而她周圍是開的灼灼的桃花,光從花間穿過變得斑駁起來。微風輕輕地拂過,花枝輕輕地搖曳。
他活動活動了許久都沒動過的身子,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女子的身旁,站在她身前,為她擋住太陽照過來的光,再輕輕地將她臉上的書拿下。
俯身將女子輕輕地抱了起來,邁開腳步,慢慢地往屋子裏走去,從始至終他都為她擋住光線,以免吵醒她。
沈冬嶠還有些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眼睛都沒有睜開,抱著男人的脖子,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又繼續睡去。
陸以見此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將人輕輕地放到床上,再給她蓋上被子。
晚上的時候沈冬嶠是被嚇醒的,她忽然意識到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她施的幻身術早就失效了,而她卻沒有回到三皇子府!
這樣一想沈冬嶠就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地起床,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麵走,但腰間上環上來了一隻胳膊,很快又將她重新拉回了床上。
“去哪兒?”男人的聲音還有些迷糊,已經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漆黑深沉,絲毫也不迷糊。
“我得回三皇子府了。”沈冬嶠想起自己若是就這麼失蹤了的話,可能會有很多麻煩,隻好道。
陸以聞言眉頭蹙得緊緊的,攬著沈冬嶠腰的手,又加大了力道,疼得沈冬嶠直皺眉,隻聽男子不悅的道:“不許去。”
“不去不行,我如今名義上是三皇子的……唔……”沈冬嶠妻子那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來,就被陸以堵住了唇,接下來的話就被陸以吞進了肚子裏。
似是有意報複一般,陸以對沈冬嶠又啃又咬,待一記深吻結束沈冬嶠覺得自己已經是一條鹹魚了。
陸以眼神幽幽的看著懷裏的女人道:“不許說那兩個字。”
沈冬嶠見他的神色,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嘟囔著:“可這明明是事實嘛……”
眼看著陸以的臉色黑了下去,沈冬嶠非常果斷的閉了嘴,露出一抹諂媚的笑容,討好道:“好嘛,我不說了。”
見陸以的神色稍緩,又不怕死的繼續道:“可是我已經沒露麵好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失蹤了,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水花來……”
“不必擔心。”陸以擁著沈冬嶠的姿勢未變,以那種絕對占有的姿勢,而且用的力氣很大。
沈冬嶠皺了皺眉,卻是……敢怒不敢言,心裏將陸以翻過來複過去罵了一遍又一遍。
“什麼意思?”雖然心裏在罵陸以,但沈冬嶠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疑惑道。
“三皇子府有人代替你。”陸以道。
“所以你找了人。”沈冬嶠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找了人,不然自己失蹤了幾天,那貴妃肯定得整什麼幺蛾子出來。
“嗯。”陸以從鼻子裏擠出一個音節來,隨後又將沈冬嶠重新按回自己的懷裏,悶悶的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