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在心裏同情著趙知年,這家夥被人搶了太子之位,還被搶了未婚妻。
“之帆哥哥……”韓櫻也抓緊了趙之帆的手,兩個人“深情”的對視著,趙知年就像那棒打鴛鴦的大惡人。
曲流晚杵在一邊默默地吃瓜。
“我隻離開了八年,你們就把我忘了嗎?我可是,很、傷、心、的、啊……”趙知年勾著嘴角,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語氣似嘲非嘲。
“不、不是的,年兒你聽我解釋。”趙之帆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上前一步拉住趙知年的手。
趙知年沒有躲開,任由趙之帆拉著,眼睛靜靜的望著趙知年,嘴角揚起,似嘲非嘲,“嗯,我在聽。”
“之帆哥哥,你跟他解釋幹什麼,我不來就不喜歡他,我和他之前定的混婚本來就是要退的,而且皇上已經答應過我了,隻不過要退婚的時候,他就被人帶走了,我們又沒做錯什麼。”韓櫻上前拉住趙之帆的手,對趙之帆道。
“而且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說不定是從哪個鄉野裏來的冒牌貨。”韓櫻說著拉著趙之帆的手,將趙之帆拉離趙知年的身邊,對趙知年諷刺道,看向趙知年的眼睛裏滿是鄙夷。
“再說了,就算他就是當年的太子又如何,他母親不知廉恥,與人苟且說不定他就是個野種,你看他身上哪有半分像你和皇上?”韓櫻一邊說著,一邊將趙知年上下打量了一遍,語氣嘲諷的道。
這話說的就有點兒過分了,曲流晚這個吃瓜人士看不下去了。
嘎吱嘎吱鬆了鬆手骨頭,想著她是要揍人呢,還是要揍人呢?
不過曲流晚這一拳始終沒有揍出去,因為趙知年攔在了曲流晚的前麵,擋住了曲流晚的去路。
“什麼事,這麼吵啊?”一直坐在轎子裏的皇帝,此刻聽到了外麵的交談聲,終於從轎子裏出來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地上跪了一片人,但趙知年和曲流晚卻沒有跪,所以在人群中就顯得格外突兀。
皇帝很快就注意到了人群中鶴立雞群的兩人,目光在看到趙知年的時候一頓,接著眼睛眯了起來,語氣不明,“是你。”
“你竟然還沒死。”皇帝輕嗤了一聲。
“您都沒有死,兒臣又豈敢呢?”趙知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遠遠的和皇帝對視。
“放肆!”皇帝忽然間就翻了臉,一張臉上烏雲密布。
周圍的人除了趙知年和曲流晚之外都被皇帝身上的氣勢所攝,連呼吸都輕了不少。
“兒臣不敢。”趙知年嘴角始終帶笑,像是戴上了一張麵具,讓人猜不出他的真實情緒。
“你不敢?”皇帝冷哼一聲,分貝提高了不少,周圍的氣氛似乎又壓抑了不少,皇帝的目光就似劍一般,直直地甩向了趙知年。
趙知年神色自若,“兒臣這次回來,是有事情同父皇稟報。”
“你能有什麼事?”趙皇帝語氣不屑,看向趙知年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