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近來過得低調,害怕被人認出來都在臉上化了妝,看上去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但也隻是一些。
曲流晚就幹脆裝病,門都不出。
趙之帆本來就不是很在意曲流晚,曲流晚沒有去侍候他也沒有說些什麼。
至於那五個宮女早就被曲流晚收拾的服服帖帖,更加不敢說些什麼。
曲流晚就在屋子裏窩了幾天,她打算等這風頭一過就出去,沒想到一等就直接等到了自己身上的藥效發作。
那天晚上曲流晚窩在被子裏疼的牙齒打顫兒,心裏將趙知年那個罪魁禍首罵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她一個人在床上疼了一晚上,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第二天曲流晚才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曲流晚睡了一覺之後就再也不敢坐以待斃了,她趁屋子裏的宮女都出去了,也悄悄地溜了出去,她現在要找趙知年拿解藥,要是再疼的了幾次,她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曲流晚給自己化了一個妝,身上穿著普通宮女的衣服,絕色都容貌被掩蓋的平平無奇,就算走在路上也沒有人發覺。
曲流晚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趙知年的閑遠殿。
站在閑遠殿外曲流晚的心裏一時間百感交集,許久沒有到這裏來,她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失神了一會兒之後就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低著頭偷偷地溜了進去。
曲流晚混進去之後,先去了趙知年的寢殿。
曲流晚事先打聽過了,趙知年此刻被趙皇帝拉去講話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過來,所以曲流晚有時間去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趙知年的寢宮一般沒有宮女敢進來,此刻已經被收拾幹淨,很方便曲流晚活動。
她趁沒人注意,悄悄地溜了進去,很快便在裏麵一陣翻箱倒櫃。
箱子裏,抽屜裏,枕頭下……曲流晚基本上將每個地方都翻遍了,結果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頓時氣得直叉腰。
“這狗男人究竟把解藥藏哪去了?”
曲流晚小聲罵道。
忽然她眼前一亮,目光看到一個被放在書架上的小木盒子,那盒子的位置放的很是特殊,要說它沒什麼問題,曲流晚打死都不信。
於是曲流晚很快就跑了過去,將那個盒子拿了下來。
她快速地將盒子打開,好幾顆藥丸映入她的眼簾,紅的、黃的、黑的、綠的……
“天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顏色?”曲流晚懵了。
“選哪一個好呢?”曲流晚看著盒子裏的藥丸開始糾結。
“參見殿下。”
這時門外隱隱的傳來聲音,曲流晚急了。
糟糕那狗男人回來了!!!
曲流晚拿著盒子在屋子裏焦急地轉來轉去,“躲在哪裏好呢?”
曲流晚都要瘋了。
耳邊隱隱的傳來腳步聲,曲流晚知道趙知年往大殿走來了。
她頓時更加焦急,目光在大殿裏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不遠處的一個關上了的窗戶上。
趙知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塊兒飛速消失的衣角,窗戶大開著,窗前卻一個人影也沒有,窗戶邊掉了一個小木盒子,五顏六色的小藥丸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