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眼睜睜的看著趙知年從自己手裏將酒杯拿了過去,將杯子裏麵的酒飲了一口,然後放到一邊。
橘色的火光下,他的臉輪廓分明,好看的唇上沾了酒水,顯得盈盈的。
曲流晚鼓了鼓腮幫子,瞪著趙知年。
好氣哦,幹嘛要搶她的東西。
他自己那裏不是還有一杯嗎?幹嘛要從她手裏搶?
趙知年正和阿迷說話,對曲流晚的怒目而視選擇了忽視。
曲流晚見此就更氣了,腮幫子鼓得更加用力,小臉很快就鼓成了一隻皮球,慢慢的那隻皮球的氣又泄了下去,曲流晚氣呼呼地伸手去拿趙知年身邊的那隻酒杯。
哼,你不要我喝,我就要喝!
曲流晚氣呼呼的想到。
杯子在趙知年的左手邊,而曲流晚坐在趙知年的右手邊,曲流晚悄悄地從桌子下麵伸手去夠放在趙知年左手邊的杯子。
很快她的臉上就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夠到了!
曲流晚身體坐的端正,但那隻手卻早已經移到趙知年那邊去了。
曲流晚一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偷偷地去夠杯子。
一直說話的趙知年忽然就側臉看了曲流晚一眼,曲流晚立馬收起自己臉上的小表情,一直搞小動作的爪子此刻也服服帖帖地趴在桌子上,不敢動了。
趙知年一言不發的看著曲流晚,曲流晚小兔子一般咬著自己的下唇,朝他真摯地眨了眨眼睛。
趙知年忽然冷笑一聲,將曲流晚想要偷喝的那杯酒拿了起來,然後揚頭一口飲盡。
曲流晚氣得再一次鼓了鼓腮幫子。
啊啊啊啊,好可惡!
曲流晚生氣了,手收了回來,留給趙知年一個氣呼呼的後腦勺。
趙知年見了也沒在意繼續跟其他人商議事情。
曲流晚見趙知年又跟那群男人講著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了,腮幫子鼓的更加用力。
啊啊啊啊,這個狗男人,吃過東西都要管著她!
不就是喝口酒嗎?怎麼了?
就在曲流晚眼睛都要瞪的比銅板還大時,她的碗裏出現了一大塊兒香噴噴的烤羊肉,是被切好了的,而且切的很有水準,每一塊兒的大小都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出自誰人之手。
曲流晚看了一眼就非常沒有骨氣地咽了一口唾沫。
天天天天天呐,為什麼會有這麼香的烤羊肉啊嗚。
不行,你不能吃,不能向那狗男人低頭!
曲流晚又將臉撇過去,試圖抵製誘惑。
不過很快她就忍不住再次扭頭,眼睛黏在了那塊兒被切好了的烤羊肉上麵。
嗚嗚嗚嗚,這也太香了吧。
而且切的好好看哦……
於是曲流晚就非常沒有骨氣地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兒放進了嘴裏。
嗚嗚嗚嗚,真好吃。
曲流晚幾乎感動的熱淚盈眶,身為一個吃貨,她努力的說服自己,為了美食暫時低頭沒什麼的,孤這叫能屈能伸。
於是能屈能伸的曲流晚很快就將羊肉吃完了,舔了舔唇,還有些意猶未盡。
曲流晚再次看向趙知年,卻見趙知年推了一個小杯子給自己,曲流晚見那小杯子裏有青色的液體,眼前一亮,馬上端過來喝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很快就在她的口腔當中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