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年在聽到侍衛說,外麵一個紅衣服的男子揭了榜的時候已經平靜下來了。
“請進來。”
侍衛們立馬去將度司請了進來。
趙知年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你能隻好她?”
度司似笑非笑:“暫且一事。”
趙知年冷哼一聲,“我該拿什麼來相信你?”
“左右你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死馬當活馬醫唄。”
趙知年聞言沉默了一會兒。
度司說的沒錯,他現在確實沒有其他的法子,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若是治不好本王讓你陪葬。”
趙知年沉著臉威脅道。
度司聞言挑了一下眉,淡定地走到曲流晚床前,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曲流晚的手腕上。
裝模作樣的查看了一番,對趙知年道:“還請王爺先出去,在下要為這位姑娘診治了。”
趙知年冷厲的寒眸將度司審視一番,冷聲道:“本王不能看著?”
度司挑眉:“若是王爺不怕妨礙了度某診治這位姑娘,留下來也無妨。”
趙知年聞言思索了一會兒,“你最好能治好她!”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度司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曲流晚,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就你會惹麻煩。”
然後又認命地施法,替曲流晚擺脫困境。
曲流晚醒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度司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她先是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眼睛沒花之後道:“你怎麼來了?”
度司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說為什麼,我要是不來,你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我這是……怎麼了?”曲流晚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些不對,看著自己的手,對度司問道。
度司沒個正行地坐著,聞言懶散道:“也沒怎麼,就是被下了沉睡咒而已。”
“沉睡咒?”曲流晚皺眉,“是姬瑤。”
“嗯,是她。”度司淡淡道,手指輕敲著扶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曲流晚望著度司勾了勾唇,不一會兒露出一抹賤兮兮的笑容:“老度幫個忙怎麼樣?”
度司聞言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想起來我青丘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別這樣!”曲流晚非常沒骨氣地抱住了度司來不及抽開的大腿,可憐兮兮的道:“你就幫幫我嘛老度,難道你就這麼忍心看著善良聰明又可愛的我被姬瑤那個惡毒女人迫害嗎?”
度司聞言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曲流晚你說這話要臉嗎?”
奈何曲流晚臉厚比銅牆鐵壁:“臉是什麼東西,能有命重要嗎?”
度司的嘴角再次狠狠地抽了抽,隨後便是漫長的沉默。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過後度司終於敗下陣來,無奈道:“真是怕了你了。”
曲流晚頓時咧嘴一笑,眨眼都功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就知道老度你最好了!”
“少給我拍馬屁,事成之後我可是要報酬的。”
“沒問題,我送你十壇子梨花釀!”
“此話當真?”
“絕無虛假!”
“成交!”
度司和曲流晚談好條件之後,趙知年就從外麵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