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什麼?”高個兒非常疑惑。
“就是你說的華伊的事情呀,你剛剛不是還要和我說她的事情嗎?她什麼時候受傷了?難道才剛剛這麼一會兒你就忘記了嗎?”王宇文幫他會議。
“哦,她的事啊,真是講起生氣的事就把那個事情忘記了。”高個兒哭笑了一下,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她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你不用擔心。受傷也就是一點點小傷,就是有一點淤青。這幾天她都有抹藥,應該會很快好的。”
“她什麼時候受傷的?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呀?”王宇文問。
“那幾天你不在。我不知道你出去了,我剛好去你家要去找你呢,然後就在家附近遇到她正在被人欺負,我就順手幫她一下。”高個兒淡定的描述著事實。
但是王宇文就不淡定了:“還順手幫她一下,你真是說的一點事兒都沒有。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嗎?”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你不用擔心,我正在調查這件事情。”
高個兒悠閑的喝咖啡。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看是真不用擔心了,但是你也應該要告訴我具體的來龍去脈吧。萬一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我也好向人家交代,畢竟我跟她是鄰居。”王宇文稍微放心了。
“可以呀,先簡單的告訴你一下來龍去脈吧。主要是這件事情,我隻是當時去幫忙了一下,並不知道具體的人員。基於對朋友負責的態度,我也正在調查人,按照現在的調查結果來看,這件事可能是比較有趣的。”高個兒笑了一下。
“有趣?什麼樣的調查結果會讓你覺得有趣。”王宇文困惑。
“你也知道的,如果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我也不願意涉足。畢竟那樣太沒有意思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高個兒悠閑地靠躺在椅子上。
“你這個尿性,我是知道,難怪你會有興趣幫別人調查。還說什麼以對朋友負責的態度來說,你都是基於自己好玩的原因。嘖嘖嘖,世間難事都變成了你的玩物,更不要說人了。真不知道你這個尿性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王宇文調侃。
“我這不是一個軀殼嗎?無聊的隻能做一些浪費人力的事情了。不然我怎麼給他添亂呢。作為兒子的存在感還是要有的。”高個兒冷笑說。
“就這件事情你能給他添什麼亂呀?估計他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吧?”王宇文不讚同。
“我都找了他身邊的人來做事情呢,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呀?用了他的人還不就是給他添亂了嗎?”高個兒得意。
“你家老頭子就沒有找你說這件事情嗎?”
“我估計他這些年也習慣了我的添亂了。一點聲音,一點消息都沒有。經常都在外麵,你也知道的。一個月都不知道能不能著家呢?要是以前給他添點亂,他還會打電話過來罵,現在呢,大家都對對方敬而遠之。能不講話就不講話,大家都別打擾對方。我看他也是懶得跟我講這件事了吧。”高個兒也不在乎。
“又或者他隻是覺得這是一件小事。能幫你的就幫你吧。還是能獲得存在感的。”王宇文安慰。
“嘁,一個對我人生沒有引導作用的人,我又能奢望他什麼呢?咱們玩咱們的就是了。”高個兒看的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