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無論貴賤,喜愛者說宜室宜家,厭棄者棄之如履。”皇後含笑的看著如妃最後問著,“你說呢?如妃妹妹。”白雪然看到皇後如此便也想明白了如妃為何會如此針對自己,並不是怎麼得罪了她。
隻是白雪然是從皇後宮內走出去的人,白雪然尷尬自然皇後的麵子上也過不去。“皇後娘娘的見解臣妾自然是望塵莫及。”如妃得皇上喜愛對待皇後也自然沒有那麼恭敬。皇後似是沒有聽出如妃話裏譏諷的意味似的,繼續遊園賞花。
最後柳若若被如妃叫到了自己的寢宮之內,司馬若安也去了禦書房給皇上請安。“母後喝茶。”白雪然乖巧的給皇後奉上了一盞茶。
白雪然與柳若若在太子府內的諸多事情皇後也是一清二楚的,牽一發而動全身,柳若若母家的勢力在前朝影響極大,皇後與太子自然是不敢拿柳若若怎樣。
“委屈你了。”皇後接過茶盞呡了一口,她不是不喜歡白雪然,隻是白雪然的出身擺在那裏,做一個妾侍已是實屬勉強,如今做太子妃又怎能叫人服眾呢?
“兒臣不委屈。”白雪然淡淡一笑,皇後看見白雪然如此乖巧懂事,心下十分安慰。白雪然在府內伏低做小處處忍讓著柳若若,她怎會不知這些事情都被皇後看在眼裏,她也知柳若若的母家一天不倒她就不會失去司馬若安的寵愛。
“你這樣想就好,往往前朝與後宮牽連甚廣,牽一發而動全身,本宮叫你聰穎賢惠甚是欣慰。”皇後拍了拍白雪然的手背。“臣妾明白”白雪然低垂著頭。事到如今,白雪然又有什麼不能明白的事情呢。
“好了,本宮也累了你且先回府吧。”皇後站起身吩咐完把手搭在了一旁侍女的手臂之上。白雪然回到府上,小丫頭斟了杯茶遞給白雪然有些氣憤的說著,“今日在宮內太子妃為何要如此百般忍讓”
白雪然不以為意,呡了口茶水,她也不想處處忍讓隻是現在迫於形式而已,“我也不想忍讓於她們,隻是迫於形式罷了。”
小丫頭想起如妃與柳若若的那副得意嘴臉就氣的直咬牙,“那如妃免不得要給幾分麵子可那柳側妃算什麼竟敢也這麼與太子妃說話。”
白雪然卸下了頭飾把一頭的青絲散落於肩上,很是好看,“柳側妃的母家顯赫,你說她有沒有與我這麼說話的資本?”
“咱們皇上從不在意這些貴賤之分,太子也更是不在意,奴婢看得出太子是對太子妃有意卻也隻是礙於側妃勾引罷了。”小丫頭才不管什麼出身貴賤,如今正妃是白雪然便已是比柳若若高出了一頭。
白雪然微微一笑,對待她真心的如今也唯有小丫頭一人,“太子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太子若是對我真有情自然誰勾引也是擋不住的,若是無情就算沒人勾引那也不會來的。”白雪然並不是那種膽小,無能之人,相反白雪然更是有算計隻是如今不得不忍氣吞聲。
“太子並不是那種薄情之人,隻是柳側妃一副狐媚樣。”小丫頭從進宮時便忍著氣,此時到時一股腦的都發了出來。以前小丫頭和白雪然的過節,小丫頭早就不記掛在心上了。
“仔細著點說話。”白雪然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有心人聽了去,招惹到不必要的禍端。隔牆有耳,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吧。
“雪然姐姐奴婢就是看不慣柳側妃那狐媚樣,若是奴婢必定賞她兩個大耳光。”小丫頭怒氣未消,“那如妃娘娘咱們免不了要給他幾分薄麵,柳側妃算什麼,也敢句句帶刺。”
白雪然嬌嗔的看了眼小丫頭,嘴角含笑的遞了杯茶盞說著,“喝口茶消消氣,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可不就得處處伏低做小來保全自身嗎?”白雪然想了想後,便又繼續說著,“你以為府內柳側妃所做之事,皇後娘娘當真一點都不知嗎?”
小丫頭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聽白雪然又如此說著不免瞪大了眼睛說著,“若是皇後娘娘知道那柳側妃又怎敢如此放肆呢?”
“柳側妃母家的勢力已經遍極了前朝,若是不能把敵人一招製勝時便不能去動她,你明白嗎?”白雪然難得的好心情替小丫頭仔細的解釋著。
“那雪然姐姐的意思是,柳側妃的所作所為都在皇後娘娘的默許之下?”小丫頭替白雪然脫去了衣衫,換上了一件月影色的寢衣。寬大的袖子與對襟的衣衫形式,白雪然很是喜歡,穿著也很是舒服。
白雪然在現代晚上穿著睡衣早已經習慣了,如今在古代自然也免不了要繼續做了件寢衣穿著。“今日在皇後寢宮之內,皇後告誡著我要處處讓著柳若若切不可與柳側妃頂撞。”白雪然說了些許的話覺得很是口渴,呡了口茶水才覺得好了許多。白雪然在現代時便也很是喜歡喝茶,來到古代後便更是離不開了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