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過來試試。”他說。
“不行的。按照規定,您的衣服隻能是合作品牌的衣服。”阮黎仍舊搖頭。
她是在找借口推脫,因為根本不想去裕京街了。
她也很舍不得,畢竟放棄這個總統私人形象顧問的職位,就等於是放棄了讓樺楓進一步擴大知名度的機會。
但沒辦法,她不能因小失大。不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才是眼下最穩妥的辦法。
他是日理萬機的總統,幾天不見到她的話,估計也就徹底忘了。
“我的話,就是規定。”
聶禦霆深深瞥了她一眼,幽暗的眸子微閃,像是能把她看透似的。
“記住,明天上午十點,你和這兩套衣服,必須準時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說完,不再給她反駁的機會,徑直邁著大長腿出了門。
阮黎愣在原地,直到大門關上,她才回神,有些泄氣地跌坐在沙發上。
她怎麼有種這男人和她耗上了的感覺……
下午她瞎編的那些話,他到底聽進去沒有?
正在思索,身後噔噔噔響起腳步聲,程蕊氣喘籲籲地小跑下樓。
“咦,總統先生呢?”
不過幾分鍾時間,程蕊已經換上了一套極其淑女的白色長裙。
嘴巴塗得像猴子屁股那樣紅不說,居然還噴了香水。
習慣了她平時T恤牛仔褲的樣子,突然見她這樣,阮黎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來,皺了一下午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
“我說程大小姐,你這是幹嘛?套路得也未免太明顯了吧?”
程蕊一臉惋惜地跺腳,“很明顯嗎?唉,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浪費時間塗唇膏了!男神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不走幹嘛,留下來過年嗎?”阮黎還在笑。
看著她的笑容,程蕊像是意識到什麼,賊兮兮地眯起了眼。
“小黎,他可是我先看上的,你不準和我搶喲……”
阮黎一怔,本來還準備把聶禦霆就是三年前那個男人的事告訴程蕊,現在也打消了念頭。
瞧這架勢,要是知道她強行和男神滾過床單,程蕊這迷妹怕是要瘋。
“好好好,男神是你的,我有嗯嗯就夠了。”
她站起身上樓去看兒子,誰知程蕊又拔腿追了上來。
“不幹!不幹!乖嗯也是我的嘛!”程蕊賴皮道。
坐在車裏,聶禦霆望著呼嘯而過的沉沉夜色,表情沉默。
“……原來那場頒獎典禮的獎品,就是到裕京街來上班啊?”
副駕上,楚河有些驚訝。
聶禦霆收回目光,道:“我也是下午才知道,讓你帶的東西呢?”
楚河遞上一個透明的醫用密封袋。
聶禦霆接過來,從胸前的衣服褶皺裏撚出幾根軟軟的小卷發,塞進密封袋封好。
“這是孩子的頭發,剛才抱他時留下的,你安排下DNA檢測,我要最精準無誤的結果。”
不管阮黎之前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管孩子的父親是不是真的另有其人,他隻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東西。
這小丫頭,顯然一門心思想逃離他,剛才甚至還打起了不來裕京街的鬼主意!
“先帶過來試試。”他說。
“不行的。按照規定,您的衣服隻能是合作品牌的衣服。”阮黎仍舊搖頭。
她是在找借口推脫,因為根本不想去裕京街了。
她也很舍不得,畢竟放棄這個總統私人形象顧問的職位,就等於是放棄了讓樺楓進一步擴大知名度的機會。
但沒辦法,她不能因小失大。不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才是眼下最穩妥的辦法。
他是日理萬機的總統,幾天不見到她的話,估計也就徹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