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抿了抿唇。
她不想再說什麼了,反正不論她說什麼,葉楠都會曲解。
“不說話了?在我麵前不裝純了?”
葉楠再次拔高了聲音,“你聽好了,阮黎,你今天必須給我滾出裕京街!我不會讓你這種女人繼續留在總統先生身邊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偷了總統勳章,手腳不幹淨是裕京街的大忌!就算總統先生再喜歡你,他也保不了你!”
就算總統先生再喜歡你……
阮黎不覺愣了下。
他喜歡她?怎麼可能。
“不可能,他不喜歡我,”她下意識出聲反擊,“就算他喜歡,我也對他沒想法。”
這樣的話聽在葉楠耳朵裏,簡直如同千萬根針紮進了心裏。
她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竟然有人根本不屑!
“賤人!阮黎,你這個賤人!”
她憤怒抄起桌上的熱水杯,朝阮黎潑了過去。
阮黎啪地一下打偏了她的手,反手端起自己的水杯,直接潑到了葉楠臉上。
“啊!”
葉楠大聲尖叫起來。
這水溫至少有六十度,雖然不至於燙傷,但也夠她疼的了。
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路過的幾個男同事一把推開茶水間的門,衝了進來。
眼看進來了人,葉楠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
“是她!阮黎用開水潑我!她恨我揭穿她偷勳章的事,專門來報複我!”她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委屈。
“咳咳!”
“你們這……唉!”
幾個男同事當然已經聽說了勳章的事,又見葉楠這樣說,表情難免有些尷尬。
畢竟事情還沒結論,他們也不好立刻指責阮黎,隻能先去扶葉楠起來。
葉楠哭得昏天黑地,賴在地上,像是站都站不起來。
“發生什麼事啊?”
“怎麼了呀?”
聽到動靜,更多同事圍攏過來。
阮黎不再說話,默默看著地上哭著不肯起來的葉楠,最終轉身離去。
她來這一趟,本想給葉楠最後一次機會。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
而她的身後,自然響起了不明真相的吃瓜同事的聲音。
“嘖嘖,太過分了!明明自己不占理,還來打擊報複人家葉秘書。”
“是啊!我聽說葉秘書的舅舅從黑市上買到了勳章,這錢都給了的事,還能有假嗎?”
“等下午對質的時候她拿不出東西,看她還能怎麼說……”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不亦熱乎,但不管怎麼說,論調基本都是站在了葉楠一邊。
葉楠垂著頭,委屈地坐在地上,黑框眼鏡後麵是勢在必得的凶狠。
你厲害是吧,阮黎?
走著瞧啊,我看你還能橫多久!
……
人群漸漸散去,眼看表演得差不多,葉楠也就起來了。
剛一回辦公室,正好聽見另外幾個同事正在討論,說是莫納公國的國王送來了一整個集裝箱的金銀珠寶,璀璨奪目,價值連城,總統先生已經趕過去處理了。
這麼說,總統先生現在不在裕京街?
她拿著手機,躲到樓梯間,再次撥通了舅舅的電話。
阮黎抿了抿唇。
她不想再說什麼了,反正不論她說什麼,葉楠都會曲解。
“不說話了?在我麵前不裝純了?”
葉楠再次拔高了聲音,“你聽好了,阮黎,你今天必須給我滾出裕京街!我不會讓你這種女人繼續留在總統先生身邊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偷了總統勳章,手腳不幹淨是裕京街的大忌!就算總統先生再喜歡你,他也保不了你!”
就算總統先生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