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莎立刻垮下了臉。
盡管沈閱的話有點誇張,她卻莫名覺得總統哥哥真的做得出來……
見她消停了,沈閱這才摸了摸手腕上亮澄澄的限量隕石表,煞有介事地抬起來瞄了一眼時間。
“走吧,我送你回去!”
……
“訂婚了,訂婚了!總統先生居然要娶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
會場後排,裕京街同事們已經炸開了鍋。
阮黎不自然地縮了縮脖子,還好杜小米去洗手間了,她可以暫時逃脫逼問……
這時,忽然有人在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頭發現是一個男侍從,手裏端著一隻托盤,上麵放著各種酒品。
“請問,您要喝點……”
侍從話說到一半,突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像是在分辨什麼。
阮黎本來沒太在意,感覺到他的停頓才抬起了頭,和他對上眼。
“啊,是你!你是那個,那個……”她腦子一下子卡了殼,記得這人的樣子,卻忘記了他的名字。
“哈,阮黎是吧!你瞧我還記得你,你倒把我忘了!”
侍從好像也想起來了,主動伸出手和她握手,“我是宋君啊,三年前,多虧阮阿姨的照顧,讓我蹭過好幾頓飯呢!”
“對對對,宋君!”
阮黎終於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裏撈出了這個名字,看了看他身上的侍從衣服,“原來你到這裏來上班啦?”
宋君搖頭,“臨時工。我現在主要在各個酒吧之類的跑跑場子,今天聽說這裏缺人手,過來幫忙。”
雖然阮黎從小家境優渥,但阮明楓一直教導她,對各個階層的人都要一視同仁。要從正直善良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而不是他的職業和境遇。
她大方地點了點頭,“今晚辛苦你了!”
宋君擺擺手,為她斟上一些白葡萄酒,“你還好嗎?阿姨呢,她還好嗎?”
阮黎臉色暗了暗,“我媽她……三年前去世了。”
“哦,對不起,”宋君麵露黯淡神色,“我當時和娜娜分手了,就沒再關注過她身邊的事,沒想到……”
阮黎堅強笑了笑,“沒事,你不知道嘛,不怪你。”
宋君張張嘴,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已經有人在招呼他了。
“那我過去了,阮黎,這是我的電話,有空聯係!”
掏出一張簡陋的名片放在桌上,宋君端著酒盤走開了。
到旁邊那桌倒酒時,餘光還不忘瞄回阮黎這邊,直到見她收起了名片,才收回視線。
然後目光好似不經意般,劃過二樓的包廂。
雖然看不清樓上包廂的動靜,也不知道哪間包廂裏有誰,但他相信,剛才他和阮黎對話的場景,一定已經被某個女人盡收眼底。
嗬嗬,蘇娜,三年前你害死阮明楓的時候,可是得手了一千萬啊!
現在區區兩百萬就想讓人閉嘴,怎麼可能?
宋君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而正如他所猜測的那般,此刻二樓的包廂裏,蘇娜正死盯著樓下。
當看見宋君找上阮黎,又看見阮黎留下了宋君的名片時,她的手指幾乎就要摳爛身上禮服的布料了!
曼莎立刻垮下了臉。
盡管沈閱的話有點誇張,她卻莫名覺得總統哥哥真的做得出來……
見她消停了,沈閱這才摸了摸手腕上亮澄澄的限量隕石表,煞有介事地抬起來瞄了一眼時間。
“走吧,我送你回去!”
……
“訂婚了,訂婚了!總統先生居然要娶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
會場後排,裕京街同事們已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