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國家的總統帶著護具出現在公眾場合,K國民眾會怎麼想?
所以,還是自己欠考慮了。
可是,心裏又總還是不舒服。
畢竟大局是一回事,但總是脫臼怎麼行?
翻來覆去,連房門吱啦一聲響都沒聽到。
直到腰上覆上一隻手,才驚得身子一顫。
聶禦霆再次在她身後躺下,抬手摟住了她。
“好了,我答應你,從明天起多多注意。不再亂動這隻手臂,抱嗯嗯就用另外一隻手抱,好不好?”
他向她妥協,在她的耳畔低語。
阮黎莫名鼻子一酸,“我隻是擔心你……”
說到一半突然噎住,心髒咚咚地跳。
原來,她真的在心裏記掛著他,甚至脫口而出了未經大腦思考的心裏話。
“嗯,我知道。”
聶禦霆摟住她,把頭埋進她的頸窩,“你多照顧我,我很快就會好的。”
“怎麼照顧你?”阮黎問。
她願意的,因為這是為了她和嗯嗯才受的傷。
“唔……”
聶禦霆想了想,“給我燉點骨頭湯,幫我多按摩按摩。”
“好!”
阮黎都答應下來,轉過身麵對他,“家裏有大骨,我明天就燉。”
黑暗中倆個人說著話,格外有種親近的感覺。
聶禦霆忍不住,低下頭吻她。
“還有,多親親我……”他低聲道。
阮黎哼一聲,推開他。
這男人果然正經不過三句話,就又要想歪!
“真的,王醫生說了,疾病和心情有密切關係。你多親親我,我心情愉悅了,傷才不會複發。”他纏著她討吻。
阮黎實在躲不過,被迫在他唇上啜了一下,“這是晚安吻,你多喝湯,多養養才是正經事好吧!”
聶禦霆笑,“好。”
躺了沒兩分鍾,又開了口。
“以後就在我那邊睡吧,我的床夠大。不然我每次都擠在這裏,難怪手不舒服,動不動就脫臼……”
阮黎心頭一熱,“好,就陪你到傷好為止。”
話音剛落,男人直接站起身,彎腰抱起她就往自己房間走。
阮黎嚇一跳,又不敢亂動怕傷著他。
“明天再過去吧,今晚就將就下……”
“不好,”聶禦霆果斷打斷她,“今晚就這樣!”
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又過去,把嗯嗯也抱過來。
幾分鍾時間,三個人已經從客房的雙人床移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阮黎抱著嗯嗯,身後是聶禦霆抱著她。
“睡吧……”聶禦霆道。
雖然慣性脫臼是件麻煩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會脫臼,但能讓小丫頭乖巧睡到他的床上,脫臼也值了。
黑暗裏,男人勾起唇角,收緊了抱著女人的手。
第二天,阮黎醒來時,大床上又隻有自己了。
聶禦霆多半又把嗯嗯帶上樓去玩了,她想。
走出房間,三樓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傳來嗯嗯歡快的笑聲,而是靜悄悄的。
阮黎覺得奇怪,走上樓梯後,立刻聽見嗯嗯哼哧哼哧的喘氣聲。
陽光房裏,聶禦霆不知什麼時候弄來了一台迷你跑步機,就放在他的跑步機旁邊。
看見自己國家的總統帶著護具出現在公眾場合,K國民眾會怎麼想?
所以,還是自己欠考慮了。
可是,心裏又總還是不舒服。
畢竟大局是一回事,但總是脫臼怎麼行?
翻來覆去,連房門吱啦一聲響都沒聽到。
直到腰上覆上一隻手,才驚得身子一顫。
聶禦霆再次在她身後躺下,抬手摟住了她。
“好了,我答應你,從明天起多多注意。不再亂動這隻手臂,抱嗯嗯就用另外一隻手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