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黎?你怎麼回來了?”程蕊有些驚訝。
“嗯。”
阮黎隻輕輕點了點頭,抬腳就要上樓。
“嗯嗯睡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著!你明天可要多哄哄他,聽說你不回來睡,他還是有點不開心的。”程蕊趕緊和她說。
“好。”
阮黎依舊隻是簡單作答。
見她上了樓,程蕊努努嘴,瞄一眼旁邊的傭人。
“我怎麼覺得,小黎好像心情不好啊,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和總統先生吵架了?”
傭人搖了搖頭,“臉色是有一點不好,但不會吵架的,我們少爺才舍不得和阮小姐吵架。也許是降溫了,冷風吹得臉色有點發白,剛才還飄了一陣雪呢!”
“哦,也對……”
程蕊點點頭,也沒多想,收拾幾下,上樓去睡了。
當天半夜。
LOFT裏忽然響起嗯嗯響亮的哭聲。
程蕊最先驚醒,以為怎麼了,披了衣服就衝過去。
傭人們也很快跟著過來了。
“怎麼了,乖嗯?”
程蕊打開房間的燈,隻見嗯嗯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睜著一雙哭得發腫的大眼,小手手可憐巴巴指著麻麻。
阮黎完全沒有反應,裹在被子裏一動不動。
“嗚嗚……嗯麼,嗯麼!”
小奶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惹人心疼。
程蕊趕快把他抱起來,然後推了推阮黎。
“小黎……啊!”
她驚呼一聲,“怎麼這麼燙?”
傭人趕快靠過來,試了試阮黎的額頭溫度。
“天哪,滾燙!阮小姐?阮小姐!”
傭人試著叫醒阮黎,可是她一直閉著眼,臉頰紅得像是塗了腮紅,嘴裏低喃著聽不清的話語。
“不行,燒迷糊了!必須馬上送醫院!”
程蕊掏出電話。
提到醫院,她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傅少頃。
“高燒?”
傅少頃聲音立刻繃緊,“馬上送過來,我讓人安排病房!”
程蕊掛了電話,和女傭人一起,把阮黎扶上了車。
將嗯嗯交給傭人照顧後,車子往禾木醫院開去。
眼看車子開走,LOFT裏的傭人也趕緊拿起了電話。
“冬嬸嗎?LOFT這邊有點情況,阮小姐她發高燒了,快和少爺說一聲吧……”
……
車子一路到了禾木醫院,傅少頃已經等在門口。
他二話不說將阮黎抱上移動病床,接著推進了一早安排好的病房。
病房裏,醫生護士已經就位,看見阮黎被推進來,馬上開始了專業的處理。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抱她,完全是滾燙!”傅少頃心急如焚道。
“我也不知道啊!”
程蕊也急得要哭,“她整天都在裕京街上班,晚上回來得晚,我看她臉色不好,還以為是大降溫凍著了!要不是嗯嗯察覺她發燒,大哭著把我們吵醒,我們怕是要等天亮才能發現。”
“裕京街?”
傅少頃臉色微沉了幾分,轉身退出病房,叫來了助理秦遠。
“你趕快聯係LOFT那邊的記者,讓他們過來幾個人,守在病房外麵。弄得明顯一點,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媒體。”他囑咐道。
“哎,小黎?你怎麼回來了?”程蕊有些驚訝。
“嗯。”
阮黎隻輕輕點了點頭,抬腳就要上樓。
“嗯嗯睡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著!你明天可要多哄哄他,聽說你不回來睡,他還是有點不開心的。”程蕊趕緊和她說。
“好。”
阮黎依舊隻是簡單作答。
見她上了樓,程蕊努努嘴,瞄一眼旁邊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