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抿了抿唇,麵容安靜。
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聽到這樣的慘狀,她會有憐憫。
但那個人是蘇娜,是殺了媽媽還不夠,還想要連她也殺掉的蘇娜!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她默了默,轉身上樓。
聶禦霆立刻跟在她身後,也上樓去了。
到了二樓走廊,男人幾步搶上來,俯身將她抱起,推門就進了主臥。
阮黎嚇一跳,“怎麼了?我先去看看嗯嗯啊!”
“不準去。”
男人霸道打斷她,徑直把她抱進了浴室。
“你幹嘛?”阮黎擰著眉問。
她的兩隻手剛縫過針,又裹了厚紗布,根本不敢有大動作。
麵對強勢的聶禦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說呢……”
聶禦霆勾著唇角,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微笑望著她。
阮黎心裏一個激靈,趕緊把視線轉開了。
剛才那一瞬,看著他的笑容,她竟然有種渾身過電的感覺。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他笑了,而且他的笑容,就是那種最普通的笑容啊,既不邪肆,又不魅惑……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砰砰砰地,像是要從嗓子眼彈出來了。
“你讓先我去看看嗯嗯好不好?我都一周多沒見他了,我好想他……”她囁嚅道。
“嗯,隻是好想他,那我呢?”
聶禦霆摟住她的腰,將她摁向自己的懷裏,悶聲發問。
“告訴我,阮黎,為什麼你要答應傅少頃?為什麼你連半年的時間都不肯給我?”
阮黎怔了下。
“什麼答應傅少頃,什麼半年時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茫然道。
聶禦霆擰眉看她,“都已經這樣了,還打算騙我嗎?”
“我騙你什麼了?”
阮黎不解揮了揮自己白色的小熊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聶禦霆仔細看著她,眉頭微微皺起。
“那晚我去醫院看你,你不是和傅少頃抱在一起,還答應他,隻要和我的半年之約結束,你就離開我,嫁給他嗎?”
阮黎這下徹底懵了。
努力回想一下,她住在禾木醫院的日子有百分之六十的時間都在昏睡,至於剩下的時間,要麼是和程蕊在吃飯,要麼就是溜出去找線索了,幾時和傅少頃抱在一起過?
再說,以她和傅少頃的關係,也不可能抱在一起啊!
“我沒有和他……抱,也沒有答應過他這種事!我根本就沒和他聊過你啊!”阮黎道。
聽到這裏,聶禦霆微微眯了眯眼。
琥珀色的眸子轉了轉,劃過一道精銳的光。
原來……是傅少頃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咬了咬牙,他不覺冷笑一聲。
看起來,是他高估了這位傅院長的為人,看起來那般清冷自持,殊不知為了搶走他的女人,竟然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
正想著,麵前忽然晃過一隻‘大白熊爪子’。
“哎!到底怎麼回事啊?”阮黎問。
聶禦霆抿抿唇,“那晚我去看你,在門口聽見傅少頃和你說話,他說半年之約一結束就娶你,然後你就答應了。“
阮黎抿了抿唇,麵容安靜。
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聽到這樣的慘狀,她會有憐憫。
但那個人是蘇娜,是殺了媽媽還不夠,還想要連她也殺掉的蘇娜!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她默了默,轉身上樓。
聶禦霆立刻跟在她身後,也上樓去了。
到了二樓走廊,男人幾步搶上來,俯身將她抱起,推門就進了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