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雯雯聳聳肩,是自己的錯覺嗎?
……
另一邊,傅宅。
傅蒼穹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青。
老中醫正在給他把脈。
而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孩子,哭得抽抽搭搭的。
“怎麼樣,醫生?”胡慶上前詢問。
老中醫麵露難色,又抬手翻了翻傅蒼穹的眼皮。
“腎虧虛得厲害,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買些鹿鞭,甲魚之類的,煲湯養一養。他都這個年紀了,有些事,還是應該要節製啊!”
胡慶臉色尷尬。
自從上次帶回來一個小護士,又托人從國外買了新藥後,傅蒼穹變本加厲,一個小護士還不夠,又從美術學院領回來一個年輕女學生。
於是這段時間,他每晚都沒閑著。這幾天是小護士,隔幾天又換成女學生,幾次三番下來,終於今天早上起床時,眼一黑栽倒在床上。
旁邊的年輕女孩子深怕被連累,哭得眼都腫了。
“不關我的事啊!我都說不要了,是他一直纏著我,早上起來都還想拉著我和他……”
“夠了!這兒沒你的事了!”
胡慶瞪女孩子一眼,像往常一樣掏出一張卡,扔在她手邊。
“拿著回學校去!這件事不要多嘴,下次叫你的時候,再過來!”
女孩子看見卡,立刻收了眼淚,轉身走了。
她剛一出去,傭人就進來了。
“胡副官,餘副總統在門口。”
“他?”胡慶擰了擰眉。
今早他也看見了新聞,聶禦霆頒布了新的總統令,暫停了餘桐的副總統職務。
本來準備彙報給傅蒼穹的,誰知道傅蒼穹還沒起床就暈倒了,也沒來得及說。
“就說老爺病了,沒時間搭理他那些破事兒,讓他改天再來!”
胡慶也不過是傅蒼穹的一條狗,主子沒發話,他自然也懶得應付餘桐。
樓下,傭人出去,把胡慶的話轉達給了等在門口的趙大強。
趙大強一溜煙跑回車上,又把傭人的話轉述給餘桐。
兩個人正說著,傅宅大門又開了,走出來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女孩子。
她頭發還微微有些亂,眼眶也是紅的,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看著重新緊閉的傅宅大門,餘桐冷笑一聲。
“這老東西,裝病是吧?有空每日每夜地玩小姑娘,沒空幫我?牆倒眾人推,虧得我平日裏都稱呼他一聲老師!”
趙大強愁眉苦臉,他是餘桐的副手,現在餘桐被趕出裕京街,連帶著他也要喝西北風。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餘副總統?”他問。
“還能怎麼辦?聶禦霆這個混賬,仗著他手裏有幾分權勢,把我逼到這種地步!今天當著那麼多裕京街下屬的麵趕我走,丟盡了我的臉麵!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出出今天的惡氣!讓他聶禦霆知道,我餘桐,也不是好惹的!”餘桐咬牙切齒道。
……
沒幾天,到了周末。
午飯後,聶禦霆叫住了剛放下碗筷的阮黎。
“帶著阮譽恩,我們出去一趟。”
“去哪兒?”阮黎好奇。
熊雯雯聳聳肩,是自己的錯覺嗎?
……
另一邊,傅宅。
傅蒼穹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青。
老中醫正在給他把脈。
而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孩子,哭得抽抽搭搭的。
“怎麼樣,醫生?”胡慶上前詢問。
老中醫麵露難色,又抬手翻了翻傅蒼穹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