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的驚懼已經達到極致。
她被餘桐困在這裏,沒有人能夠救她,而聶禦霆正躺在手術台上,即將因為餘桐的暗算而殘廢!
眼淚不可控製地往外湧,她咬著牙,準備朝旁邊的牆壁撞過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
餘桐再次一把將她拉回來,用力拋到了旁邊的水床上。
接著,他也跟著壓了上去。
“怎麼,嫌椅子不舒服?好,那我就親自來!告訴你吧,阮黎,你賺大發了,哥哥厲害著呢!完事之後,我保管你徹底忘了聶禦霆,隻記得哥哥我,哈哈哈……”
“你放開我,你放開!”
阮黎徹底急了,不住地哭喊,用力反抗。
然而餘桐的力道實在太大,不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她再次抬腿想一腳踹過去,可這一次,腳踝被餘桐一把抓住了。
“媽的,賤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餘桐沒了耐心,徑直撕了她的內衣褲,扔在地上。
阮黎哭起來,餘桐赤果果看著她的眼神讓她覺得惡心,拚命拉過旁邊的毯子,裹住了自己。
餘桐無謂地笑一聲,再次把她抓過來,拉住她的毯子撕扯。
阮黎死死護住毯子,蔥白般的手指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破,血染在白色的毯子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砰的一聲!
大門被一腳踹開!
聶禦霆臉色煞白,衝進了房間!
他的身後緊跟著楚河和其他的護衛隊員。
看到他的一瞬間,阮黎失聲哭起來。
“聶禦霆!”
餘桐愣住了,腦子一時還轉不過彎來。
聶禦霆冷眼看他,視線迅速掃過整個房間。
庸俗不堪的裝飾,池水震蕩的浴缸,浴缸旁是阮黎濕漉漉的衣服,牆上是還在滴水的手銬和腳鐐,以及……
以及,地上被撕壞的純白色內衣褲,和水床上一絲不掛裹在毯子裏的阮黎。
聶禦霆捏緊了拳頭,視線仿佛要毀滅世界般,死死瞪住了餘桐!
餘桐咽口唾沫,這個瞬間,他莫名被聶禦霆的眼神瞪得不敢說話。
聶禦霆一把扯了吊胳膊的護具,咣當一聲砸在地上後,朝身後的楚河和護衛隊員下了命令。
“都給我把眼睛閉上,出去!”
進門看見這幅場景,他身後的一行人已經自行側開了頭。
聽見聶禦霆的命令,他們卻沒有立刻撤退。
“……閣下,您的手!”楚河擔憂道。
聶禦霆咬緊了牙,“都出去!我一個人足夠!”
楚河身子一怔,視線瞥見聶禦霆腰間的配槍。
“閣下,別忘了徐明浩的事,千萬冷靜!”
楚河提醒完這句,帶著護衛隊員退了出去。
大門關上,餘桐回過神,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可能失敗了。
眼珠子一轉,他扭頭拉過阮黎,大掌肆無忌憚地隔著毯子抱住她。
“哼,聶禦霆,就算你躲過手術又怎麼樣?你來晚了!你的女人,已經被我睡過了!”
聽見餘桐的話,聶禦霆在原地愣了一瞬。
視線滑過阮黎身上的毯子,瞥見了上麵的血跡。
阮黎的驚懼已經達到極致。
她被餘桐困在這裏,沒有人能夠救她,而聶禦霆正躺在手術台上,即將因為餘桐的暗算而殘廢!
眼淚不可控製地往外湧,她咬著牙,準備朝旁邊的牆壁撞過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
餘桐再次一把將她拉回來,用力拋到了旁邊的水床上。
接著,他也跟著壓了上去。
“怎麼,嫌椅子不舒服?好,那我就親自來!告訴你吧,阮黎,你賺大發了,哥哥厲害著呢!完事之後,我保管你徹底忘了聶禦霆,隻記得哥哥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