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的肩頭,帶來酥酥麻麻的癢。
阮黎縮著脖子想躲,但那裏還躲得掉。
“聶禦霆……能不能,不要用夜光的……普通的就好……”她說出自己最後的小小心願。
這樣浪漫唯美的夜景,她和他告別三年後的再一次,要是搭配一道忽明忽滅的熒光……真是大煞風景。
聶禦霆低頭笑。
他抬手,將鐵皮盒蓋上後,抬手一揚,扔到了帳篷的角落。
“我們什麼都不要,不然,怎麼要妹妹呢?”他眉眼含笑。
“妹妹?”阮黎驚呼,“我們不是說好不會再要小……孩……唔!”
話音未落,小嘴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另一個蝴蝶結瞬間散開,阮黎感到夜風拂過肌膚,有幾分寒涼。
可寒涼也就是這一瞬而已,很快取而代之的,是比帳篷外篝火還要熾烈千萬倍的溫度。
一冷一熱兩重天,沙漠外夜色寒涼如水,帳篷內卻像是暖春剛至,春風徐徐,隻屬於倆個人的甜蜜久久不絕。
無數個日夜的內斂和克製,都在這一刻被男人化為了實際行動。
而此刻。
不遠處的棕櫚樹下,凱澤爾的臉色已經是死灰般暗沉。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親自目睹這一切。
雖然帳篷那裏沒有燈光,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聽不見。
可是這種無聲無息的壓迫感,更令他窒息,令他有種想毀滅一切的衝動。
他最終克製住了自己,隻是抿了抿唇,邁著空洞的步子離去。
雷奧歎口氣,跟在他身後走了。
這叫什麼事?難得花心多年的王子殿下,被丘比特的箭射中,有了一見鍾情的心動。
然而還未得到,就已失去。
找到停在隱蔽處的鎏金摩托,凱澤爾坐上去,啟動了引擎。
他帶著雷奧,一路直奔喬西婭的宮殿。
聽見他來了,瑪莉一臉慌張出去迎接。
“我母妃呢?讓她出來,我有事問她。”
凱澤爾進了門廳,他將摩托車頭盔扔在沙發上後,整個人無力地躺了上去。
此刻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問清楚媽媽喬西婭,這整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那晚他去K國,帶回的明明是莊馨兒的兒子,可是現在,卻成了聶禦霆的兒子。
還有那個在碼頭偶遇的女人,為什麼會是聶禦霆的女人。
瑪莉臉色發白,支支吾吾道:“王妃已經睡下了,王子殿下,您明天再來吧!”
“那我去見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她,很重要!”凱澤爾繼續堅持。
瑪莉沒辦法,趕緊攔住他。
她先退下去,想來想去,隻能叫來了廚房的仆人。
“給王子送酒過去,要烈酒,越烈越好!”
她看得出,凱澤爾心情不好,既然趕不走他,隻能換個辦法,灌醉他了。
要不然,她上哪兒去給他找喬西婭王妃?
酒送上去,果然正合凱澤爾的心意。
他先是一個人喝悶酒,之後又把雷奧也拉進來,倆個人很快就喝了個酩酊大醉。
瑪莉直到這時才敢露頭,眼看凱澤爾醉了,她趕緊讓人將他扶到客房躺下。
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的肩頭,帶來酥酥麻麻的癢。
阮黎縮著脖子想躲,但那裏還躲得掉。
“聶禦霆……能不能,不要用夜光的……普通的就好……”她說出自己最後的小小心願。
這樣浪漫唯美的夜景,她和他告別三年後的再一次,要是搭配一道忽明忽滅的熒光……真是大煞風景。
聶禦霆低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