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禦霆盯著他。
傅少頃淡然麵對他的審視。
“程蕊都和我說了,所以,我才帶著奶奶趕過來。”
“程蕊?她和你說什麼?”聶禦霆問。
傅少頃勾了勾唇角,“她和我說了,我不能得到阮黎的原因,因為……阮譽恩是你的兒子。”
聶禦霆微微一怔。
難怪今天進醫院後,程蕊一直在悄悄摸摸打電話,估計想著是禾木醫院,所以趕緊求助傅少頃了。
“所以呢?”他問。
“所以,我決定退出。聶禦霆,我想要的,無非是阮小黎能幸福。既然這個幸福我注定給不了她,那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她,好好照顧你們的兒子。”
聶禦霆默了默,最終點了點頭,“那是當然。說起來,我也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和傅奶奶這三年的幫助,阮黎,還有我兒子阮譽恩,也不會這樣健康地和我重逢。”
傅少頃點頭,“所以,我能借這個功勞,向總統大人懇求一件事嗎?”
“你說。”聶禦霆道。
傅少頃的臉色微微黯淡下去,“我想請你,將蘇娜繩之以法。雖然我也知道,他做過很多醜事,他的死因也並不幹淨。可一碼歸一碼,他是我的父親,也是我奶奶的兒子,如果他是被判刑老死監獄,我們無話可說。但這樣的死法,我們還是想要為他討個說法。”
聶禦霆頷首,“應該的。就算你不向我要求,我也打算這樣做。那個叫蘇娜的女人,也是見死不救,導致阮黎母親去世的凶手。”
傅少頃擰緊眉頭,“這個女人,簡直是渾身惡臭!難怪胡慶一直揚言,說總有一天要殺了她。”
“胡慶?”聶禦霆凝眉,“你爸爸的副官?”
“是的,我爸死了,他才是最難受的那一個。畢竟他追隨我爸多年,是我爸最忠心耿耿的幫手。”傅少頃道。
聶禦霆點頭,“我明白,總之我會盯緊蘇娜的行蹤,決不讓她逍遙法外。”
阮黎很快出了院,之後的幾天都在家養傷。
一切漸漸恢複了正常。
唯一奇怪的,是聶老太太沒有再出現。
她隻是每天下午定時打電話給聶夫人,問問嗯嗯的情況,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她一概沒有再提。
更別說,什麼趕走阮黎,讓莊馨兒幫忙養嗯嗯的事了。
聶夫人明白,老太太雖然脾氣古怪,但不是一個是非黑白不分的人。
眼下多半是打聽了莊馨兒劫走嗯嗯的事,所以對莊馨兒失去了信任。
阮黎身體終於康複的時候,網上卻突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被人們瘋傳的,是一段不可描述的視頻畫麵,地點顯然是在酒店房間。
視頻裏的女人極盡各種下作之事討好著男人,整段視頻都是不堪的聲音,唯有幾句對話特別清晰。
【阮黎,你這樣送上門來,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對話做過處理,隻聽得清內容,卻聽不到這一男一女的原聲。
而且畫麵的清晰度看起來,很像是幾年前拍的視頻。
聶禦霆盯著他。
傅少頃淡然麵對他的審視。
“程蕊都和我說了,所以,我才帶著奶奶趕過來。”
“程蕊?她和你說什麼?”聶禦霆問。
傅少頃勾了勾唇角,“她和我說了,我不能得到阮黎的原因,因為……阮譽恩是你的兒子。”
聶禦霆微微一怔。
難怪今天進醫院後,程蕊一直在悄悄摸摸打電話,估計想著是禾木醫院,所以趕緊求助傅少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