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呢？乖嗯我呢？”
程蕊趕緊湊過來。
自從嗯嗯開了口，她每天見到他都要逗上幾次，讓他開口叫自己姨姨。
“衣衣～”
嗯嗯乖乖點頭，讓程蕊如願以償。
“嗚！乖嗯呐，姨姨沒白疼你……”
程蕊激動地捧住心口，忽然瞥見嗯嗯臉頰上的紅印子。
“咦？乖嗯，你的臉怎麼紅了？”她覺得奇怪。
阮黎也低下頭，捧起兒子肉嘟嘟的小臉細看。
“怎麼回事……寶寶剛才都還好好的啊？”她覺得奇怪。
嗯嗯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麻麻，愛碧希……”
“嗯？愛碧希？”
阮黎眨眨眼，猜不出兒子的深意，“寶寶，你努力和媽媽說說看，到底怎麼了？”
“阮小姐，剛才房間裏有蚊子，好像咬了嗯嗯。我看他用手自己撓臉來著，估計就撓紅了吧！”
蘇娜從樓上走下來。
眼看嗯嗯不見了，她趕緊追下樓來。
嗯嗯看見她，小身子抖了抖，又往阮黎的懷裏躲去。
阮黎覺得奇怪，兒子怎麼會這個反應？
平日裏見到“沈晴空”，都是挺乖的啊！
“寶寶，你怎麼了？”她問兒子。
嗯嗯伸出小腦袋，看看蘇娜，又再看看阮黎。
“嗯嗯……”小奶音可憐兮兮，小手手緊抓阮黎的衣服不放。
阮黎皺起眉頭，雖然不知道嗯嗯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小表情分明是在害怕。
可是兒子怎麼會怕沈老師呢，阮黎想不懂。
程蕊也覺得奇怪，皺眉問蘇娜，“沈老師，嗯嗯怎麼啦？今天很反常呢！”
眼看嗯嗯的反應引起倆個人的懷疑，蘇娜趕緊幹笑一聲，坐到阮黎身邊。
“哎呀，怪我，阮小姐，怪我！我想著今早肚子痛請了半天假，耽誤了嗯嗯的學習進度，所以剛才心裏一著急，就對他要求嚴格了一些。沒想到，這樣就讓他有了逆反心理，好像對我挺抗拒的……唉，是我的錯，我的錯！”
聽她一口一個道歉，阮黎和程蕊本就不是刻薄苛刻的人，頓時都有些不好意思。
“乖嗯呐，你腫麼可以這樣呢？老師也是為你好啊！”程蕊搭腔道。
“沒事，沒事！程小姐，你別怪嗯嗯。其實仔細想想，之前我剛來的時候，嗯嗯就因為著急學習而發過脾氣……是我忘記了，不該又催他的。”
蘇娜故意提起之前嗯嗯發脾氣的事，把責任都推到小娃娃身上。
反正嗯嗯不會說話，還不是由她編故事。
聽她這樣講，阮黎倒也真的有些信了。
她把嗯嗯抱過來，認真開導，“寶寶，我們要是覺得太累了，就先休息一會兒，放鬆之後再學就好。但是，動不動就和老師發脾氣是不對的哦，我們和老師好好相處，好不好？”
嗯嗯咬著小嘴唇，看一眼蘇娜。
他很想說什麼，隻可惜小嘴巴蠕動幾下，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蘇娜在心底得意地冷笑，臉上卻擺出一副關懷的表情，從桌上拿了一個小蘋果討好嗯嗯。
“嗯嗯，不要生老師的氣了，好嗎？”
“我呢？我呢？乖嗯我呢？”
程蕊趕緊湊過來。
自從嗯嗯開了口，她每天見到他都要逗上幾次，讓他開口叫自己姨姨。
“衣衣～”
嗯嗯乖乖點頭，讓程蕊如願以償。
“嗚！乖嗯呐，姨姨沒白疼你……”
程蕊激動地捧住心口，忽然瞥見嗯嗯臉頰上的紅印子。
“咦？乖嗯，你的臉怎麼紅了？”她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