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粉晶冰早已經有了解藥,在傅少頃的幫助下,當晚,解藥就送到了禾木醫院,阮黎服下後,立刻止了血。
止血後,阮黎依然在沉睡。
白皙的手臂上吊著長長的輸血管,血滴一點一點輸送進她的體內,終於讓她的臉色稍微恢複了一些紅暈。
聶禦霆一直守在床邊陪著她,他將那隻柔軟的小手握在手心,心中陣陣自責。
雖然這次大出血的罪魁禍首是毒水晶,但若不是他體內壓抑已久的猛獸爆發,要得太多,他的小丫頭也不會誘發血崩。
那些鮮紅的血,就像是割在他心裏的刀口似的。
“阮阮,對不起……”他低喃。
“雨女無瓜,是毒水晶的鍋,總統大人。”
一道清淺的男聲響起,傅少頃端著一個托盤走進屋。
他動作麻利取出棉簽和膠布,緩緩將針頭取下,然後用棉簽貼好。
“總統先生,我請你自責的同時,也抬眼看看血袋好嗎?”傅少頃一臉不悅,“若我再進來晚幾分鍾,阮小黎的血就要回流了。”
聶禦霆抬頭,這才看見輸血的袋子已經被擠壓成片狀,裏麵的血差一點就全部輸完了。
的確,是他剛才走神了,但是……
“誰允許你叫阮小黎的?”他皺起眉,同款的一臉不悅,看著麵前白大褂的男人。
傅少頃臉色一僵,“我已經叫習慣了,並且,不想改。”
聶禦霆眯起眸子,身上散發危險的冷意,“傅少頃,你信不信,關掉你的禾木醫院隻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傅少頃也眯起眸子,“總統先生,我和我奶奶才剛剛幫了你,這麼快,就過河拆橋麼?”
聶禦霆唰一下站起身來,“傅少頃,我認識阮黎在先,擁有她在先,三年前她就是我的,你憑什麼和我爭?”
傅少頃也寸步不讓,“聶禦霆,三年前她是你的沒錯,但這三年間你在哪裏?她辛苦懷孕,住院安胎,忍痛生產的時候,你又在哪裏逍遙?”
“你!”聶禦霆攥緊了拳頭。
“我怎樣?”傅少頃也挺直了後脊梁。
倆個男人劍拔弩張,火藥味越來越濃,眼看就要打起來!
“……呃,那個,你們倆能不能先暫停一下?我好渴。”
忽然,一個弱弱的小聲音,從旁邊的病床上飄來。
聶禦霆回頭,隻見阮黎已經醒了,正扶著額頭坐起來。
“阮阮!”
男人頓時拋下傅少頃,衝過去把心愛的小丫頭抱住。
“聶禦霆,我頭暈,想喝水。”
“好!”聶禦霆對她溫柔點頭,轉過臉來已經換上冰冷表情,“去拿水來,傅……”
聶禦霆話沒說完,脖子已經一梗。
這病房裏哪裏還有傅少頃的影子?
正要收回視線時,傅少頃又再次衝進病房。
他端著一個杯子,快步走向病床,將水杯遞到阮黎的嘴邊。
“阮小黎,這是……水……哎!”
話音未落,手裏的水杯已經被旁邊的男人搶走,而且還抿了一口。
“那是我給阮小黎倒的!不是給你喝的!”傅少頃凝眉重申。
好在,這種粉晶冰早已經有了解藥,在傅少頃的幫助下,當晚,解藥就送到了禾木醫院,阮黎服下後,立刻止了血。
止血後,阮黎依然在沉睡。
白皙的手臂上吊著長長的輸血管,血滴一點一點輸送進她的體內,終於讓她的臉色稍微恢複了一些紅暈。
聶禦霆一直守在床邊陪著她,他將那隻柔軟的小手握在手心,心中陣陣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