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起來,“你忘了,當時的緊急聯係人也填了我。隻有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哦,對哦!”阮黎想起來了。
媽媽剛去世時,是葬在另一處墓園。
玉蘭墓園是高級墓園,她是在樺楓有了起色,手頭寬裕後,去年才將媽媽轉到了這一處安置。
當時,也是傅少頃陪她一起做的這件事。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又熬夜值班了?”阮黎問。
傅少頃看著她,他唇角微微抽動,欲言又止。
“沒事,我沒事。”他最終搖了搖頭,悄悄將左手藏進衣兜。
他的左手上,還留著打點滴的針眼。
今早他剛一睜眼,就接到了玉蘭墓園的電話。
他二話不說便拔了針頭,直接趕了過來。
倆個人進去,找到了墓園負責人。
果然,阮明楓的祭祀台被故意損壞了,日常祭祀的鮮花被踩得亂七八糟,花瓣灑得到處都是。香蠟也被損毀。
“怎麼會這樣?”阮黎凝眉。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根據規定,我們也沒有安裝攝像頭,怕是對逝者不敬。但是墓地入口是有登記的,我們這邊篩查了一些上周的登記記錄,找到幾位可疑的來訪者。”負責人道。
“可疑的來訪者?”傅少頃問。
“是的。主要是以前從來沒有來過,第一次登記的人,以及和故人記錄毫無關聯的人。你們可以看看,做個參考。”
阮黎拿起記錄表,依次翻頁看過去。
再接近末尾的幾頁,一個名字落入她的眼眶。
“蘇娜!”她不覺後脊骨一涼,“她來過!”
傅少頃頓時沉下了眸子。
蘇娜。
這個女人於他而言,幾乎是殺父仇人般的存在。
他拿過記錄表,仔細查看。
果然,登記表上寫著蘇娜,而且,登記的區域就是阮明楓墓地所在的那個區域。
“我就知道,這件事絕不會無緣無故發生!”阮黎握緊拳頭,“媽媽葬在這裏也一年多了,一直都是好好的。”
“這個女人,竟然可恥到連故人也不放過!”傅少頃咬緊了牙,“不過也好,至少這提醒了我們,蘇娜回來了!她又回到裕京了!”
快中午時分,阮黎才和傅少頃離開了玉蘭墓園。
她重新整理了祭祀台,並且特別關照負責人幫忙照看,以後若是蘇娜再來這裏,務必要第一時間通知她等等。
“阮小黎,你和聶禦霆……怎麼樣了?”
回去的路上,傅少頃終於開了口。
阮黎搖頭,“我還沒有和他談,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
“其實,你不是不想和他談,而是怕和他談吧?”傅少頃澀澀道。
阮黎愣一下,下意識搖頭,“我沒有……”
“阮小黎,我了解你,你是在害怕。”傅少頃凝視她的雙眼,“你害怕和他談了之後,他承認喜歡莊馨兒,要和你分開。你不願麵對這個結果,你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離開他。所以,你才一直拖著,一直躲他,對不對?”
阮黎咬住唇,嘴角微微抽動。
他微笑起來,“你忘了,當時的緊急聯係人也填了我。隻有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哦,對哦!”阮黎想起來了。
媽媽剛去世時,是葬在另一處墓園。
玉蘭墓園是高級墓園,她是在樺楓有了起色,手頭寬裕後,去年才將媽媽轉到了這一處安置。
當時,也是傅少頃陪她一起做的這件事。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又熬夜值班了?”阮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