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聶老太太根本舍不得責罰莊馨兒,又或者,聶老太太根本就不信莊馨兒會做那些事。
盡管如此,阮黎的心態還是平和的。
清者自清,她已經盡最大努力解釋過了,假如聶老太太還要繼續維護莊馨兒,那也沒辦法。
畢竟她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不是嗎?
然而阮黎沒想到的是,兩天後,國內知名的權威媒體發布了一條專訪聶老太太的直播視頻。
直播裏,記者采訪了聶老太太,聊起她對於網上視頻事件的看法。
“這件事,怪我。”
聶老太太對著鏡頭長歎一口氣,“你們看到的視頻,並不是真實的,而是我請人特意假扮成阮黎的樣子,拍了這個視頻。你們看到的內容,也都是經過專業借位手法拍攝的。”
“什麼,借位?”記者一臉吃驚,“那也就是說,視頻裏的露骨畫麵都是假的,隻是借位的擺拍了?”
“沒錯!”聶老太太點了點頭,“視頻裏的人也不是我孫子聶禦霆和他的未婚妻。”
記者眼底一亮,敏感的職業嗅覺立刻讓他察覺了聶老太太對阮黎的稱謂。
“老夫人,您認可總統先生和他未婚妻的關係了?”記者問。
“是的,我認可!”
聶老太太擺正姿態,對著鏡頭嚴肅道,“這也是我今天特別請你們來做這一場專訪的原因。這次視頻事件,都是我老太婆一時糊塗。阮黎和禦霆是自由戀愛,她不是我親自選出來的孫媳婦,而是禦霆自己選出來的,這一點讓我感覺十分被動。畢竟你們也知道,我七十多了,思想啊什麼的,都是老派的。我總覺得,孫媳婦必須是我看中的才行。”
“於是您就暗地裏安排了這一段視頻?”記者適時接過話來。
聶老太太點頭,“沒錯,我的目的就是想給禦霆和阮黎一點苦頭嚐嚐,讓他們倆知道,我這老太婆在聶家依然有權威在。”
“那老夫人,對於網友提到說,阮黎的孩子根本不是聶禦霆親生的,這件事您怎麼看?”記者又問。
聶老太太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這件事,我老太婆比你們網友更擔心!我告訴你們吧,我早就給孩子做過DNA鑒定了,他就是禦霆的兒子,是我們聶家的骨血!”
記者聞言,終於籲一口氣,緩和了表情。
“其實我們一開始也是毫不懷疑的,畢竟那場求婚我們都看見了,總統先生對阮小姐情深義重,而阮小姐對總統先生的感情也都寫在臉上。隻是這個視頻把我們又搞糊塗了,總覺得這段感情來得太突然,懷疑背後另有內情。”
“我明白,所以今天,我就把一切都在這裏說清楚了。”
聶老太太擺擺手道,“事實上,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阻攔他們倆的感情了。第一次,發生在四年前。他們倆剛認識時,我就堅決反對,強行把禦霆叫回了國,導致他和阮黎失去了聯係。阮黎找不到他,隻能自己把孩子生了下來。第二次,就是這次視頻的事……”
或許,聶老太太根本舍不得責罰莊馨兒,又或者,聶老太太根本就不信莊馨兒會做那些事。
盡管如此,阮黎的心態還是平和的。
清者自清,她已經盡最大努力解釋過了,假如聶老太太還要繼續維護莊馨兒,那也沒辦法。
畢竟她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不是嗎?
然而阮黎沒想到的是,兩天後,國內知名的權威媒體發布了一條專訪聶老太太的直播視頻。
直播裏,記者采訪了聶老太太,聊起她對於網上視頻事件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