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苑身子一僵,想起剛才阮黎的叮囑。
“我和她聊了,她說起她小時候在國外鄉下的生活,她真的不是阮黎。”
聶禦霆臉色緩緩下沉。
“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有勞了。”他朝魯苑揮揮手。
魯苑離開後,楚河快步走了過來。
他和魯苑打了招呼,然後走到了聶禦霆身邊。
“閣下,怎麼樣?魯苑去和那位安琪兒小姐聊了嗎?她有發現什麼嗎?”
聶禦霆雖然已經卸任總統,但楚河和跟隨他的護衛隊員,依然沿用了之前的稱呼。
聶禦霆揉了揉眉心,“沒有,魯苑說不是阮黎。”
楚河神情也有些落寞,“閣下,爆炸案已經過去兩年,我知道您一直思念阮小姐,可爆炸是事實,怎麼會發生死而複生的奇跡呢?”
聶禦霆神色黯淡,默默看著遠方。
“可我還是覺得是她,”他道,“摟著她的感覺,不會錯!”
“假如安琪兒真的是阮小姐,她怎麼會不和你相認?又怎麼會當著你的麵,承認她是凱澤爾的未婚妻呢,閣下?而且現在,洛瑤,魯苑,她們都已經確認了,安琪兒不是阮小姐啊!”楚河繼續勸道。
聶禦霆閉了閉眼,微微籲口氣。
是的,他也無法自圓其說。
“好吧,楚河,或許她真的不是阮黎。可是我,我控製不了自己想靠近她的心!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人在凱澤爾的宮殿附近蹲守,今天又一路跟著她到這間商場來了。”
楚河默默看著他,唇角微動。
自從兩年前阮黎去世後,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聶禦霆這樣的表情了。
這種表情,就好像是枯死的花被澆了水施了肥,又重新活過來似的。
楚河眸底震動,忽然意識到什麼。
“閣下!難道您……愛上了這個安琪兒?就像當年愛上阮小姐一樣,您對她一見鍾情了?”
他的話,讓空氣瞬間凝滯。
聶禦霆脊背挺直,仿佛被施了魔法般靜止了。
然而幾秒後,他卻蹙了蹙眉心,啪的一聲將咖啡杯重重跺在了桌上。
他的力道太大,咖啡四濺開來。
“你在胡說什麼,楚河?”聶禦霆眉宇間都沾染上了怒意,“我愛上她,那個安琪兒?”
楚河脖子一梗,也打算豁出去了。
“是的,閣下!我就是這樣認為的!您自從國王的晚宴之後,一直心神不寧,剛才讓魯苑去幫忙安琪兒解圍不說,甚至還在凱澤爾的宮殿外布下了眼線!您做這些,難道不是因為那個叫安琪兒的女人嗎?如果不是您愛上她了,您怎麼會這麼做?您就是因為她長得像阮黎,所以才……”
“夠了,楚河!”
聶禦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沒有愛上她!”
他一字一句,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這輩子愛的女人,隻有阮黎一個,我隻愛她一個!任何長得像她的女人,都不可能替代她!我隻愛她!”
楚河擰眉,低下頭,“可是您還是控製不了自己,不是嗎?您總覺得她是阮小姐,哪怕她自己親口否認,哪怕洛瑤,魯苑,她們都和您確認說她就是安琪兒,可您還是覺得她是阮小姐,不是嗎?”
魯苑身子一僵,想起剛才阮黎的叮囑。
“我和她聊了,她說起她小時候在國外鄉下的生活,她真的不是阮黎。”
聶禦霆臉色緩緩下沉。
“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有勞了。”他朝魯苑揮揮手。
魯苑離開後,楚河快步走了過來。
他和魯苑打了招呼,然後走到了聶禦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