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重重倒在車後座,不發一言。
看著他表情痛苦落寞,楚河更納悶了。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安琪兒剛才從女洗手間跑出來,也是這樣痛苦落寞的表情,像是天塌了似的。
他想破頭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隻能先讓司機加速,從凱澤爾和阮黎身邊開走了。
凱澤爾擔憂阮黎,所以並沒有發現疾馳而過的是聶禦霆的車。
“凱澤爾,”阮黎哽咽著開了口,“我剛才在宴會廳旁邊的洗手間,碰到聶禦霆了。”
“果然是他惹得你哭!”凱澤爾擰眉,“他又說什麼了?”
阮黎搖頭,“他沒說什麼,他甚至都沒有看見我。因為他正忙著和洛瑤……和洛瑤……”
阮黎再次哽咽,把洗手間裏聽到的一切告訴了凱澤爾。
“……我不敢和他見麵,所以就跑掉了。我很怕看見他和洛瑤廝纏在一起,因為那一幕,很可能會是我一生的噩夢!”
“聶禦霆!這個混賬!”
凱澤爾握緊了拳頭,“我還以為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沒想到,他也是下半身動物!他對洛瑤就這麼情難自禁嗎?迫不及待在洗手間就……這個男人,他不配得到你的愛!”
聽見凱澤爾的話,阮黎咬了咬唇,目光沉了下去。
這是她第一次,接受了凱澤爾對聶禦霆的指責。
“你說得沒錯,凱澤爾。剛才一路走過來,吹了吹風,我也冷靜了很多。兩年時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就算我和聶禦霆曾經深愛彼此,但現在,我們的感情也已經被時間研磨得變了質。
我不怪聶禦霆,畢竟對他而言,我已經死了。我不能要求他為了一個死去的女人孤獨一生。但是我應該要接受現在的事實。那就是,聶禦霆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聶禦霆了,他有了別的女人,他的人,他的心都不再屬於我。而我,也有我的使命……”
阮黎抬眸,看向凱澤爾,“凱澤爾,曼莎查到了六年前的出港記錄。我看過了,在我媽媽去世當晚,隻有一個人搭渡輪從王室去了K國,那個人就是哈魯姆。”
“哈魯姆?”凱澤爾驚訝,“他去做什麼?難道是我父王讓他去找你媽媽?”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凱澤爾,我現在懷疑派哈魯姆去K國的,不是莫納三世,而是大王妃喬西婭……”
阮黎頓了頓,最終下定決心對凱澤爾開了口。
“因為我剛才在宴會廳後麵的花園,撞見喬西婭和哈魯姆抱在一起。並且,喬西婭還逼迫哈魯姆和她一起去他的宮殿。他們倆今晚,要在那邊過夜。”
凱澤爾愣住了。
阮黎的話令他瞳孔驟縮。
“過夜……什麼過夜?”他聲音有些發抖。
阮黎抿唇,這件事雖然殘酷,但她既然知道了,就應該第一時間把真相告訴凱澤爾。
否則,繼續讓凱澤爾蒙在鼓裏,才是更殘酷的做法。
“凱澤爾,喬西婭和哈魯姆有不正當的關係。他們倆背著國王,已經暗渡陳倉很久了。”
他閉上眼,重重倒在車後座,不發一言。
看著他表情痛苦落寞,楚河更納悶了。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安琪兒剛才從女洗手間跑出來,也是這樣痛苦落寞的表情,像是天塌了似的。
他想破頭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隻能先讓司機加速,從凱澤爾和阮黎身邊開走了。
凱澤爾擔憂阮黎,所以並沒有發現疾馳而過的是聶禦霆的車。